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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无删减全文

辰安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释华湑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脸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他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方丈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释辰安。他浑身冰凉,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华湑阿兄!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释辰安忙出声叫住他。释华湑不答,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你说呢?”“是找我吗?用不着啦!音笙姐姐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释辰安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释华湑怔了怔。他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他。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便是...

主角:辰安司音笙   更新:2024-12-29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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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辰安司音笙的玄幻奇幻小说《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辰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释华湑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脸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他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方丈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释辰安。他浑身冰凉,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华湑阿兄!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释辰安忙出声叫住他。释华湑不答,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你说呢?”“是找我吗?用不着啦!音笙姐姐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释辰安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释华湑怔了怔。他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他。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便是...

《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释华湑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脸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

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

若不是他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方丈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释辰安。

他浑身冰凉,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

“华湑阿兄!

你怎么才回来啊?

你去哪儿啦?”

释辰安忙出声叫住他。

释华湑不答,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你说呢?”

“是找我吗?

用不着啦!

音笙姐姐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

释辰安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

释华湑怔了怔。

他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他。

心有灵犀,永不分离。

这法宝代表的,便是一双亲密无间的爱侣。

而另一枚,释华湑一错眼,果然在司音笙腰间看到了那另一半。

他忍不住笑了。

好一个心有灵犀,好一对有情人。

“音笙姐姐那一剑——嗖嗖嗖!

可厉害了。

华湑阿兄,你见过么?

音笙姐姐用剑,怎么说来着——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我背得对不对?”

“诶……华湑阿兄,你怎么不说话?”

释辰安见他脸色冷淡,不禁也把声音压低,惴惴不安道:“你在生我的气么?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怎么能怪你?”

司音笙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他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释辰安,也故意不告诉他,就是在惩罚他了。

“他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

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

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释华湑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他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在默默养伤、养护舍利,和司音笙互不理睬。

圣佛舍利发作愈发频繁,他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方丈将北疆佛子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婚服后脚也到了。

佛子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绣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

婚服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佛子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释华湑失神片刻,将婚服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他就将在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佛子,从此守护北疆,忘却前尘。

这婚服,还是还给司音笙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她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司音笙的影子,只有释辰安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华湑阿兄,你来了。”

释辰安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释华湑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华湑阿兄,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释华湑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隔日,释辰安雷打不动前来串门。

“音笙姐姐怎么不在?

她答应了要带我去猎兽,猎一只五彩通天雀送我的。”

司音笙虽为剑仙,却并不喜欢滥用法力多造杀伐,对她而言,杀生为护生。

往常释华湑杀只通灵妖兽都会惹得她蹙眉,可她却愿意为了辰安,轻易打猎取乐。

释华湑垂下眼,淡淡道:“宗门有事,她须得回去。”

“真是的,怎么不早说。”

释辰安发出哀嚎,“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来呢。”

“华湑阿兄,要不然……你陪我去嘛!

好不好?”

“不好。”

释华湑还要修习佛法,实在没那闲工夫陪他。

释辰安无理取闹道:“都不陪我,那我自己一个人去!”

他使用大挪移术一溜烟跑了,等华湑反应过来,便忙去追他。

春日丛林,万物复苏,危机四伏。

释辰安虽天资很好,却从不努力,一个人前去太过危险。

“嘿嘿,我就知道华湑阿兄你会跟来,你真好!”

见到释华湑,释辰安立刻走上前来,与他一同向前探索,一会去这个妖兽的巢穴探索,随后又荡到那棵古树上玩耍,时不时还手欠地招惹两只禽鸟。

释华湑从前也这般活泼好动,但现在圣佛舍利日渐生效,每日要受舍利灼心之痛,他实在没什么精力陪辰安玩闹。

但为了辰安的安全,也只能强打起精神,看顾着他不要出事。

可正当他冷汗涔涔跟在释辰安身后时,兽潮突然来了。

“华湑阿兄,救我!”

释辰安尖叫着,面前一只巨大的天阶苍鹰俯冲而下。

“释辰安,丢掉你手里的蛋!”

释华湑不顾身体疼痛,强使剑诀,可是强弩之末,剑诀一出反引起兽潮阵阵骚动。

眼睁睁那苍鹰顷刻间把释辰安叼走。

如离弦利箭,再无踪影。

释华湑陷入兽潮,花了好一阵功夫,才险险摆脱。

可他却并不觉庆幸。

料峭的春风一吹,冷得钻心,他打了个寒颤。

现在这一耽搁,哪里还找得到释辰安的影子?

而辰安深陷妖禽之口,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释华湑死死咬住颤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他恍若未觉。

不!

辰安不会有事,他一定会找到辰安!

无关司音笙,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他一定会救辰安。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忙用法术找遍山林的每一处。

又用须弥传音术通知其他佛门师兄弟,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回辰安。

可是,辰安还没找到,等来的却是司音笙的一巴掌。

“我不过离开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带他去猎兽。

你就这么恨辰安,恨到要害他去死吗?”

司音笙冰冷的目光仿佛要一寸寸将他凌迟。

释华湑愣怔了片刻,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他顶着鲜红刺眼的巴掌印,喉间涌起一口腥甜。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司音笙冰冷的背影。

她早就化成一道剑虹,冲天而去,寻找释辰安去了。

竟是一句也不想听他解释。

滴答!

冰凉的液体滴在手心,不是泪,是血。

为了寻找释辰安,他用了噬血燃髓的禁咒,反噬了。

释华湑咬牙,硬压下伤势,转身去找人。

可当三日后,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回到佛山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笑闹的司音笙与释辰安。

当他还在与妖兽浴血奋战的时候。

两人早就平安归来了。

可是这消息,却是方丈告诉他的。

他们……早就把他这个人忘在脑后了。


剑光如虹,划破苍穹。

哪怕已经到了极限,一心御剑司音笙仍想着,快些,再快些!

“外客止步——外客止步——外客止步——”还没等她赶到禁地祭坛山门前,佛山诸院主持、长老纷纷拦住了前路,严阵以待。

可司音笙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现在她心心念念的,唯有在那群山之巅上的蓝衣身影……华湑决不能成为北疆佛子!

她要带他回家。

距离正午,还有半刻。

满天剑气纵横,众星拱月般簇拥着红衣女剑仙。

司音笙立于九天之上,仿佛魔神临世,嗓音冰冷无情:“让开,我要见我的夫君。”

看得北疆众人色变,一位陈姓主持站出来,不卑不亢道:“这祭坛禁地里只有我北疆的第三百八十四代佛子,没有司剑尊的夫君。”

“司剑尊请回。”

司音笙冷冷道:“我再说一次——让开!”

陈主持微微欠身:“佛子并不想见您,您又何必打扰佛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司音笙面无表情,水银泻地般的剑光顷刻间已锁定这主持的四肢百骸。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仙光乍现护住陈主持周身,苍老的声音幽幽嗟叹:“痴儿,痴儿,陷溺俗情,难登彼岸,迷途知返,方得自在。

你已经错过一次了,还要一错再错么?”

“师尊……”剑尖微垂,但旋即,司音笙玉指又握紧剑柄,抬眸直视仙门掌教苍老的面容,嗓音清脆果决,“余心之所善,九死不悔。

为了他,弟子纵然一错再错又如何?”

“无量天尊。”

仙门掌教轻轻摇了摇头,“即便他早已服下圣佛舍利,前尘尽忘,断爱绝情?”

司音笙掐诀的手微微一颤。

自小长在北疆,圣佛舍利的威能她非常清楚。

此舍利,断情绝爱,无药可解。

当释华湑吞下圣佛舍利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心抛弃过去,也……抛弃掉她。

司音笙阖眸,此刻,过去的一切种种,仿佛都在眼前流转。

从小跟在她身后的释华湑,为她学中原文化却总是闹笑话的释华湑,被她冰冷的态度打击却又从不放弃的释华湑……万千个释华湑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脑海中,最终化成了整日粘着她追问的少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小笙,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夫人呢?”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明天再来问一次。

明天不同意,后天再来。

你一百年不同意我就问你一百年!

你总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是他说喜欢她,是他说会等她。

可是当她排除万难正要去牵他的手时,为什么他却已经吞下圣佛舍利转身离去?

可是——“即便如此,弟子也要找他问个明白。”

再睁眼时,司音笙嘶哑的声音响彻天际,身化流光,一往无前。

漫天剑光簇拥他,仿佛膜拜主人。

众人齐齐变色,只觉得那锋芒锐不可挡。

却忽然见那群山俯首,百川朝东,天上一只赤金色巨龙降下,飞向群山之巅那一抹蓝衣蹁跹的身影而去。

司音笙如遭雷击,死死朝那男子望去。

对上了一双波澜不惊的淡漠眸子。

正午时分已到,北疆第四百八十三代佛子,归位。


“从前,我认不清自己的心。

因为天理公心,因为那些教条礼教,一直将你推开。”

“可等认清了,心意却又不能现于人前。”

司音笙第一次血淋淋地剖开自己最肮脏龌龊的念头,展露在心上人面前,“卜辞说,十年后,佛子情动,可归位矣。

我担心,我对你的爱,会变成将你推上佛子之位的助力。”

“所以我刻意冷落你、疏远你。

我刻意引诱辰安踏入情关,是为了给他一份情,以供给圣佛舍利食用。

诱他动情,是为了令他断情。”

“我就是这样不择手段、从中作梗的卑劣的小人。”

“我不许你用佛法,其实,是因为我很清楚,以你的天资、以你的韧性,若重修佛法之道,必为北疆主持们青睐,你这般强闻博识,又熟背各种佛法法决,是最适合驾驭圣佛舍利的人。

可……可我决不允许你,再有成为佛子的机会。”

“我也……决不能让人发现我的私心。”

司音笙很清楚,她在其中主导了释辰安成为佛子的格局,她怕……她的目光在释华湑身上停留,她的爱意在释华湑身上倾泄,会被北疆人瞧出端倪,进而查出她的筹谋算计。

司音笙苦笑:“越是如此,越是害怕……害怕失去,做贼心虚。”

她这个贼,是要将北疆的佛子偷走的。

涉及到他的事……她总患得患失,不容一切差错。

司音笙不知道她从前有没有露出过破绽,但她已经清楚,释华湑的身影,很早就在她心头种下。

她不知道,从前对释华湑冷漠地拒绝中,动摇的一颗剑心有没有被外人察觉。

她不知道,对他疾言厉色的姿态下,那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会不会被人察觉。

她也曾努力修行,也曾试图悲悯苍生,为了天下大义,放下那个一心只有她的男子。

可是百年前,那男子追着她到仙门时,那一抹灿如骄阳的笑在她心底深深印下,时时摩挲,化成了心口珍而重之的朱砂痣。

于是,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收藏起心间爱恋,重新化身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女谪仙。

“而猎兽那天,其实我神念后来一直附在你的身上。”

“我不敢暴露我对辰安的漠然,所以我……我打了你,任你前去寻找。”

“看你在兽潮中如一叶扁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偷偷出手想帮。

那时方丈传讯……想来他就是在那时候发现了我的心思,不,不,或许更早。”

“那句担心有人从中作梗的话,应该就是对我的敲打。”

司音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拼尽全力地想要去抓住一个人,可他却如指间沙,越想抓紧,越是徒劳。

“事后,等你受伤回来后。

我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补天丹。”

这是仙门至高疗伤丹药,难怪他的伤好得那么快。

释华湑恍然。

司音笙似哭似笑:“只有在你熟睡时,我的神识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你。

我望着你的睡颜,想,只剩六日,只要再忍过这七日,我就能嫁给你,毫无顾忌的拥抱你,我会带你离开北疆,游历天下。

我们都抛下彼此身上重重的枷锁,从此逍遥自在。”

最终,一切都在她掌中溜走,她什么都没有能抓住。

造化弄人。

给他们开了一场恶劣之极的玩笑。


“说起来有点长,你坐下,我们慢慢来吧。”

释华湑微微一笑,撷云为床,采日光烹茶,静静等待释辰安开口。

“对不起,华湑阿兄,我有罪。”

释辰安首先在他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带着愧疚的抬起头,“从前,我对你心怀敌意,干了很多蠢事。”

“在你和司音笙之间,太多的误会,都是我造成的。”

“十年前,我其实一眼就认出了那串金佛珠是北疆佛山的至宝,修行不足的人不能妄动。

可我看你来了,拿准了你必然会阻止我,所以我故意把那串金佛珠往自己身上戴,就是为了挑拨你们俩。”

“我真以为她喜欢的是我,她为了我,才会不得不嫁你。

可我已经不是佛子了,我也可以娶她。”

“所以我故意设计那场猎兽,就是为了让你们离心。

那颗通幽辟邪丹是我从你的聘仪里拿来把玩的,我一早就知道那东西会让凶兽不敢伤我,所以跑去拿了鹰蛋,故意激怒妖兽把我抓走——灵犀双珏也是她想送给你的东西,只是被我偷拿来,做了最后的保险。

其实,这东西根本没用过,因为只有真正心有灵犀的爱侣,才能用。”

“可我当时为了挑拨你们俩,故意说出来了,果然,你们俩当时都很生气。

我的计划成功了……”他顿了顿,似乎想再次想释华湑鞠躬,却被华湑拦住了。

“还有么?”

释辰安抿了抿唇,道:“还有,那句诗是我故意递给你的,其实我什么都懂,只是故意气你。”

“你给我的婚服,我根本就没有转交给司音笙。

方丈来找我的时候,我欣喜若狂。

他说你成了佛子,让我去跟她解释,可我被兴奋冲昏了头脑,非但没说,还觉得我和她之间再也没有阻碍,直接穿上婚服,就想娶她了……”他苦笑了一下:“害得她错过了和你解释的最后的机会,害得你错过了一段美好姻缘。”

他扑通一声跪下:“我有罪,你怎么罚我都可以,辰安甘心领受。”

释华湑淡然道:“惩罚轻重,我会与司法主持酌情定夺。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轻更不会重,你起身来吧。”

“我信。”

释辰安起身,“不管什么罪,我都认罚,这是我该担的责任。”

“可是华湑阿兄,接下来,我想说的,才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心里话。”

“我有罪,可我不后悔。”

释辰安昂起头,倔强道:“你知道么,华湑阿兄?

再来一百次,我也会这样做。”

换做旁人,恐怕早就要被他这一袭话激怒了。

可释华湑却仍是无悲无喜,仿佛一尊庙里的佛陀,静静聆听着红尘痴人的心声。

“我们北疆的男儿,想要什么,就要去争取,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当时我喜欢她,所以我就要争。”

“华湑阿兄,现在你是北疆的佛子,百姓心里的地藏王菩萨。

我很敬重你,敬仰你。”

释辰安轻轻握住华湑的手,坚定道,“可因为如此,我才更想问问你,你当年,真是因为要承担北疆的重任,才担任这个佛子的,还是因为只是想要逃避这段糟糕的感情,才想要吞下圣佛舍利,斩断前尘、断情绝爱的?”

释华湑握着杯盖的手轻轻颤了颤,在茶杯之中溅起了一片片涟漪。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人就是由一个个过去组成的呀!

华湑阿兄,这就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礼物。”

“它叫,吉光术。”

释辰安将手一摊,一卷术法卷轴静静躺在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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