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尘昭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庄生晓梦谢观尘昭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谢观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朝节是上京贵族之间最盛大的节日。这一天,全城无宵禁,专门留给小姐们观湖赏花,同自己心悦的公子互送信物。平民百姓们,也能守在道路两侧,得一些贵夫人的赏赐,过去几年,我们这群奴婢,只有给夫人姨娘看马车的份儿。今日却不同了,谢观尘特准我和他一起进了内城。他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时来一句,“卿卿,这朵纱花你可喜欢?”“这糖人儿做得也好看,我一齐买给你可好?”“你不是说喜欢素缎子裁的衣裳,我看这件就不错……”乔氏走在我们身后,不咸不淡地开口,“尘儿倒是心爱此女。”我脚步一滞,谢观尘率先开口,“还要多谢母亲将昭兰赐我,我二人情感甚笃,感念母亲大恩。”乔氏冷笑,“好一个情感甚笃。”下一秒,侍女上前,重重分开了我的手。谢观尘拧眉,上前想将我拉回来,乔...
《庄生晓梦谢观尘昭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花朝节是上京贵族之间最盛大的节日。
这一天,全城无宵禁,专门留给小姐们观湖赏花,同自己心悦的公子互送信物。
平民百姓们,也能守在道路两侧,得一些贵夫人的赏赐,过去几年,我们这群奴婢,只有给夫人姨娘看马车的份儿。
今日却不同了,谢观尘特准我和他一起进了内城。
他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时来一句,“卿卿,这朵纱花你可喜欢?”
“这糖人儿做得也好看,我一齐买给你可好?”
“你不是说喜欢素缎子裁的衣裳,我看这件就不错……”乔氏走在我们身后,不咸不淡地开口,“尘儿倒是心爱此女。”
我脚步一滞,谢观尘率先开口,“还要多谢母亲将昭兰赐我,我二人情感甚笃,感念母亲大恩。”
乔氏冷笑,“好一个情感甚笃。”
下一秒,侍女上前,重重分开了我的手。
谢观尘拧眉,上前想将我拉回来,乔氏又道,“丞相家小姐已在画舫里候你多时,你若不去,该教丞相如何看我们定北侯府?”
谢观尘面露不悦,似还想和乔氏争辩。
乔氏朝我递了一个眼神。
我会意,开口劝慰,“小侯爷莫动怒,夫人说的在理。”
“丞相府总是怠慢不得的。”
谢观尘怔了怔,眉宇间萦上些委屈。
我看了看乔氏,又压低了些声音,“起码要做些表面功夫,小侯爷不喜,回来大可同奴婢讲,奴婢不想看您和夫人生了罅隙。”
谢观尘这才作罢。
他走了后,乔氏冷哼一声,“狐媚手段,果真下作。”
“这才几日,就把男人迷得丢了三魂七魄。”
我心知此刻绝不能顶撞乔氏,便蓄了满眼泪水,柔声求情,“夫人息怒,是奴婢擅作主张,弄错了您的命令。”
“您罚我吧,莫要迁怒小侯爷。”
乔氏讥笑,“你多虑了,我岂会迁怒我儿?”
她顿了顿,眼底多了些不屑,“把他迁走,无外乎,为的是提醒你。”
“一介女奴,休要肖想不属于你之物,可懂否?”
我低眉敛目,软软说了声是。
乔氏轻哼一声,挥手,让侍女松开了我。
她像是嫌脏般,掏出帕子擦了擦指尖,“滚吧,今夜我儿大事,休去他眼前放浪。”
此地人去楼空。
我倒在地上,浑身发冷。
钻心刺骨的痛意像蚂蚁般侵咬着我的血肉。
每年的花朝节,都是我犯病的日子。
那是我出生便携带来的顽疾。
只是从前在草原上,有母妃和父王为我熬制药汤。
但现在,没有了。
我忍不住落泪。
再不会有了。
“你随我回去。”
谢观尘偏头,不看我。
我藏好平安符,从善如流答了声好。
闻言,郑小姐顿时如临大敌,“谢郎……”谢观尘不理她,牵过我的手,直接朝着寺门走去。
见状,郑小姐也急了,慌里慌张地跟上谢观尘,不住叫着等等她。
尘安亦紧随其后,轻声说着送客的话。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
所以当我听到梧桐树断的声音时,才会不知所措。
参天的百年古树,突然间拦腰折断。
它像是有灵性似的,避开了其他三人,单独凶猛地朝我压了下来。
“卿卿!”
“铃兰!”
谢观尘和尘安异口同声。
我瞪大眼睛,扭头和尘安对视。
僧人俊丽的容颜有了波动,宛若一块破碎的冷瓷,终于有了几分记忆里熟悉的模样。
他那样焦急地朝我伸手。
像那年一样,他背着他的父母,救我出了王帐。
腰间一股大力。
我被扯到一方宽厚柔韧的胸膛上。
扑面而来的松木香,修行之人的圣洁气。
下一瞬,梧桐树“砰”得一声倒在我脚边。
花叶散落一地,泥土都震了三震。
若尘安再晚那么一步,我约莫就会脑袋开花。
我后怕地喘着气。
“没事吧。”
尘安轻声道。
我点点头。
想了想,又道,“多谢。”
尘安不语。
我刚刚站稳,蓦然感受到两束阴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谢观尘站在一侧。
见我看他,冷冷勾了勾嘴角。
他盯着我,不急不缓地走来,“多谢大师救下我的婢女。”
“不过,您应将她还我。”
尘安连忙松开了手。
谢观尘笑着拉住我。
他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素白的布鞋走到我面前。
随后,一只温厚的手掌贴了上来。
来人喂了我一口热水,又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像真有几分魔力,抚退了我的疼痛。
我费力地凝神看去,原是一个白衣僧人。
眉眼清俊,尽是慈悲佛气。
只是这张脸,怎的越看越眼熟?
我心头一颤,喃喃道,“杨楚明……”僧人面不改色,双手合十,面容慈悲,“贫僧法号尘安。”
我愣了愣。
我绝不可能记错。
“不对!”
我挣扎着坐起来,慌不择路,拽住僧人的衣袖。
藏不住心中的激动,我问他,“你,你莫非不记得我了?”
“我是铃兰!”
草原未灭时,杨家是我父王最倚重的汉臣。
情窦初开那会儿,我也曾同杨楚明说些玩笑。
譬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杨楚明是个极害羞的少年,每每此刻,皆红了脸不敢搭话。
若非杨父连通中原皇室倒戈,我想,我是会嫁给杨楚明的。
王庭覆灭的那天,草原下了十年不见的大雨。
我父母死在了杨家人刀下。
杨楚明背着我逃出了王帐。
我和他在悬崖边对峙。
他生了一双含情目,却满是哀愁地看着我。
同我说了三遍对不住。
三遍,就抵了我和他的三年。
可我还有很多事没有问清楚。
再后来,我孤身流浪去中原。
我想去找杨楚明。
却终是石沉大海。
中原人说,皇帝表面礼遇杨家,实则早已派人将这一族灭口。
背叛旧主者,又有谁敢笃定他们忠诚?
尘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随即起身,抽出袖管,神色淡漠,轻轻摇头,“贫僧从未听闻过施主名讳。”
“今夜只是恰巧路过,施主,许是认错了。”
我不死心,仍想再追问他。
尘安与我保持距离,念了句佛号,而后翩然离去。
又剩了我一个人。
冷寂落寞,身侧无人。
像被抛弃的怨妇似的。
我揉了揉眼睛,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竟不知,卿卿何时看上了那么个和尚。”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谢观尘的指尖抚了上来,勾住我一缕发丝,打圈绕缠。
“还对他这般念念不忘?”
他语气慢条斯理,却又夹杂着深深的不满。
似是一条蓄力待发的狼。
我喉间堵塞,说不出一句辩驳。
我不知道谢观尘听了多久。
却预感到,他不会放过我。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谢观尘早已走了,身侧不留一丝余温。
床边矮桌上,放着一碗苦黑微冷的汤药。
不用说我都知道,是避子汤。
我闭气,一股脑地灌下肚子。
穿好衣裳,若无其事,继续做工去了。
相熟的小婢女见了我,惊讶感叹,“昭兰姐姐,你今日好不同,就像,像……”她绞尽脑汁,憋出一个,“一株,刚浇完水的花儿。”
我笑了笑,随意回应了几句。
谢观尘来了。
他大概是刚练完武,衣裳紧紧贴着身躯,显出漂亮的肌肉。
一张俊脸沾着些汗珠,神情却是冷漠的,教人不敢接近。
但京城中,仍有无数名门小姐,爱惨了这朵高岭之花。
我啧了啧,感叹一番,随后迎上前去,福身请安。
“随我来。”
谢观尘惜字如金。
我同他来到书房。
谢观尘紧紧掩住门,抿着唇,有些纠结地盯着我。
又脸红了。
我奇怪道,“小侯爷有何吩咐?”
谢观尘犹豫片刻,方道,“我原以为,过了昨夜,便不会再有那种奇怪感觉。”
“但方才练武时,我,我又……”我瞪大眼睛,忍不住向下瞥了一眼。
谢观尘慌张地呵斥我,“别乱看!”
我不动了,乖乖待在他怀里。
谢观尘呼吸有些重,看起来很不自在。
他又纠结了一会儿,才低低开口,“可此物很怪,只有想到你时,才能平复些许……”我了然地哦了一声。
主动解了外衣,从善如流道,“奴婢愿为小侯爷分忧。”
一片雪腻酥香。
谢观尘呆呆地看着我。
脸庞红得快滴血。
“你,你不怪我……您是定北侯嫡子,京中顶顶尊贵之人,奴婢何敢怪罪您?”
“况且,奴婢十岁来京,承蒙侯爷夫人收留,谢氏一门,对奴婢有天大的恩情。”
“侍奉小侯爷,是奴婢的分内之责。”
我柔声劝慰,言语间滴水不漏。
谢观尘更动容了。
即便自己忍得再艰辛,也不再像昨夜那般,强取豪夺。
书房案几上的笔墨散落一地。
余韵散去,谢观尘拥着我倒在一起。
他拨开几缕黏在我额角的发丝,音色低且温柔,“今日起不必再在偏房洒扫,做我贴身侍女吧。”
“花朝节过后,我会替你向母亲求个名分。”
闻言,我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
“多谢小侯爷。”
谢观尘吻了吻我的额头。
十分靥足。
我是定北侯府上最不起眼的侍女。
众人皆道定北小侯爷心志坚定,不好女色。
却无人看到,芙蓉帐中,谢观尘和我紧紧交握的手。
后来,谢观尘不顾世人反对,坚决迎我为妇。
独处温存时,我将匕首狠狠捅进他心头。
音色淡淡,“谢观尘,你终于能去死了。”
我叫昭兰,是定北侯府上的洒扫婢女。
换做从前,这个时辰,我应该蹲在后院,搓洗主子们的衣裳。
但今夜不同。
我紧紧攀附着面前少年的肩膀,又急又难耐地舒了口气,“小侯爷……”衣裳被褪到腰间,谢观尘纤薄的唇瓣贴着我的耳垂。
他半闭着眼睛,俊脸红艳,水光盈盈。
指尖摩挲着我的肌肤,带起一阵酥痒。
少年近乎恳求般道,“昭兰姐姐,你别动,我碰碰就好。”
我忍不住颤栗,嘤咛出声。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
婢女和公子,多像画本里说的那样。
半个时辰前,我奉了嬷嬷的令,来给谢观尘送宵夜。
一碗甜汤,京中贵人爱喝的那款。
往日从来没出过事,今夜却不知怎的,谢观尘喝完之后,突然兽性大发。
向来淡漠的小侯爷,一下扯开了我的衣裳,只是唇舌交缠,便让人无法招架。
墙上挂着谢氏家训,端庄持重,忠君报国。
而我,就被谢观尘抵在这块牌匾旁。
就像谢家先祖在旁观看,此等糜乱情景。
别样的,刺激。
腿根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我眼眸低垂,软声道,“小侯爷,奴婢害怕。”
谢观尘显然没有耐心。
他象征性地抚了抚我的脸颊,哑着嗓子呢喃,“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
我沁出几滴眼泪,小声嗯了一声。
夜深了。
打更人从窗外走过。
却未看到,摇晃不止的芙蓉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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