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卫应该不是他对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问问你的名字,晚些差人送些金疮药给你。”天籁的声音又轻了几分。
“凌秋。”我低声回道。
“可是 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的凌秋吗?好名字,那你姓什么?”她又问道。
“亡国之人,配不得姓氏。”
“好,我记住你了。”说完,她转身便走。
说来奇怪,这天她走之后,那些宵小之流再也没有为难我。
2
当晚,桂姨小心翼翼的帮我敷药,药匣打开的刹那,沁香扑鼻,是我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哪里来的异香?”我伏在床榻,嚅嗫道。
“回殿下,方才有位姑娘送来金疮药,说是殿下的朋友,前来兑现承诺。老身便收下了,殿下所嗅,是那药香。”
我皱了皱鼻子,又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爽,对那公主便多了几分好感。
“想不到大宁国还有这履信赴约之人,那公主是何模样?”我问道。
“年龄与殿下相仿,五官清秀,唇红齿白,当真是个水灵的姑娘。眉心却有一抹红印,不知是胎记,还是朱砂所点。殿下这是?”
桂姨轻轻将那药抹在伤口处,之前蚀骨般的疼痛,竟渐渐消了。
“没什么,楚人有恩必报,我且记下她的样貌,日后再图以报之。”我顿了顿,又道:“桂姨,莫在叫我殿下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被有心之人听到殿下二字,弄不好便是死罪。”
“好,殿下,哦不,少主,少主今日还要练剑吗?”
“练!”
大楚以武立国,剑术无双,皇族以剑论爵,与其说是朝堂,倒不如说,更像江湖。
所以比起其他质子,我没那么孤独,除却宁国内廷司给质子们分发的事务,其他时间我都与剑为伍,与剑谈心。
只是这些天楚园里似乎多了双眼睛,一到舞剑时,那双眼睛便会出现,不远不近,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