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大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
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
“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
……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
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
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
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
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妈押跪在地,男扮女装的沈旬。
劝人从良好像也算功德,何况还是这样清秀的公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辱,不顾皇兄阻拦,执意要沈旬做我大周朝唯一的驸马爷。
按理来说,被公主看上将是何等的风光。
可沈旬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便私下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发觉他竟是丞相和婢女风流一夜的私生子。
丞相之子,虽是庶出,可也继承了老丞相的惊世才华,本可在朝堂上大展拳脚,最后却因得罪主母,流于烟花之地。
如今还要委身于我,想必他委屈坏了。
所以沈旬遇上流寇的第一反应,是推我出来以命抵命。
只为了救苏芸。
一同去庙里还愿的苏芸,是苏家长女,也是我幼时闺中最好的玩伴。
只是金钗之年后,便少了来往。
今日同去,也是在途中巧遇,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流寇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不敢近前,便只能挟持苏芸。
但沈旬却比我还着急。
他护着苏芸,却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要比挟持苏姑娘拿到的银两多。”
闻言,我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我还不如苏芸重要。
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你当我们傻啊?伤了公主岂不是杀头之罪!”
“拿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流寇砍刀一挥,苏芸吓得几乎昏厥。
我被侍女绿珠护在身后,稳了心神,“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还有几匹快马!三个时辰内交货!”
说着,便要带苏芸走。
沈旬急切地扯住我衣袖:“公主,您快想想办法!”
我冷冷甩开他,拍拍手,树影里飞出几支冷箭,正中几名流寇的心间。
这股流寇也是莽撞,也不打听打听,我扶摇公主什么时候出门不带影卫侍从?
今日是我去南安寺还愿之日,及笄已过,却无劫难,想来是救苦有了因果。
上轿子时,我将沈旬赶了下去。
看着他面色戚戚,我忽然记起一件小事。
今日偶遇,并非巧合。
他十岁时被丞相夫人赶出府邸,在路边当乞丐。
而苏芸曾笑着和我说,她给了路边模样俊俏的小乞丐几块枣花酥。
一切仿佛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原来只因为别人的几块枣花酥,他便可置我于死地。
是我愚钝,成婚三年,直到今日才看清沈旬的真心。
仗着连续几年的宠爱,沈旬反倒和我耍起了性子,他借着照顾苏姑娘的由头,上了苏芸的轿。
绿珠气摔了手帕,“早知就不该带着她一起来!害得我们公主平白受辱!”
我释然一笑:“别气,你前些天不是问我,赐给驸马爷的新府邸该起什么名字吗?”
那庭院修的风雅别致,本该是我来讨沈旬欢心的。
听着后面轿子里传来的娇笑,想必苏芸已经悠悠转醒。
沈旬,原来你并不清高,也不是天生的冰山。
只是对我没有好脸色罢了。
纵使我对你千般真心,也比不过那几块枣花酥。
“回去之后,吩咐匠人,匾额上改成芳菲书院。”
“这样好的院落,不珍藏一些书来看,实在可惜。”
“那府邸,改成本公主的藏书馆算了。”
我看着沈旬气急一般站了起来,涨红着脸。
“微臣看公主是被气昏了头,夜风正好,公主还是独自冷静冷静吧!”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
当真是做贼心虚。
我去暖香阁见了一个人。
那忙着鸳鸯戏水,不知今夕何夕的公子,正是丞相嫡子,沈渊。
被我毁了好事,他有些微怒,连行礼也透着散漫。
“再玩下去,你那弟弟怕是真要骑在你头上加官晋爵了。”
沈渊有些漫不经心:“怕什么,驸马不能从政,这是圣祖爷定下的规矩。”
“的确,可他很快就要被本公主休了。”
我撂下茶杯。
暖香阁的茶有一阵奇香,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难怪第一次隔着纱帐看见沈旬时,我会陷进去。
想来那时我喝的茶里,有迷香。
这些天除了调查谣言,我更看重的,是丞相的家世。
毕竟这与沈旬的密谋有关。
沈渊虽然傲慢,却有真才实学,招贤大会上也是一等一的料子。
可如今,成了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调查过后才知晓,那迷香和美人,都是沈旬带他来的。
毁掉一个人,要从支配欲望开始,他倒是懂这个道理。
经我一点拨,沈渊有些醒神,喝着茶半晌不语。
“给你两条路,一个是相信你弟弟的好意,继续花天酒地,让你爹知道,你是自甘堕落。”
“另一条……”
“是什么?”
“半月后将会举办一年一度的招贤大会,广招天下有才之人。”
“本宫是主考官,聘你来做副考官,如此能帮你在你爹面前,挽回几分颜面。”
我不多言,起身便走,其中利弊,想必沈渊自己清楚。
刚出了门,家奴来报,说是苏家小姐前来送礼。
无事献殷勤。
我上了轿,吩咐他们慢一点,不必急着赶路。
路上再也没有闹事的敢扔菜叶,连讨论声也变了窃窃私语。
只因那关入地牢的几人被罚五十大板,流放边疆。
原本打一顿就能放人。
可皇兄正为此恼火,这几人便成了杀鸡儆猴的第一批。
也不知流放的路上他们会不会后悔,拿苏廷尉的钱办这等苦差事。
进了公主府,沈旬也在。
他倒真像个主人,替我照顾苏芸,为她倒茶,邀她共赏石亭里的画。
“公主回来了?”
苏芸像是刻意避嫌一般,忽然后退几步,和沈旬拉开距离。
她走过来,对我笑得甜腻。
“前几日去寺庙求签,求了这紫檀手串,原本想那日就送给公主……”
说罢,拿起手帕擦着眼角的泪:“外面的风言风语,您别往心里去。”
“我和驸马都相信公主的……”
这话实在挪移。
绿珠到底沉不住气:“呸!那日被挟持的明明是你,苏小姐几乎话说的,倒真像我们公主失了名节一样!”
我垂眸瞥了眼装着紫檀手串的礼盒,此刻正放在沈旬手中。
“送给本宫的?”
看来这一年一次的求平安,现也有人替了。
沈旬唇角的笑意有些勉强:“是,微臣先替公主收下了。”
“你既收下,便戴着吧,苏姑娘求来的,比起本宫之前送你的,总是更合你心意。”
二人对视一眼,苏芸惊慌摆手,沈旬则是恼羞成怒。
我还没急,二人反倒分道扬镳。
苏芸急匆匆出了公主府。
沈旬将那礼盒丢在石桌上。
真是沉不住气。
我是被公主赎回去的男宠。
公主府里人人拿我当下贱的相公,虽是驸马,却总拿异样的眼神看我。
这种目光,自小便如影随形。
可我不接受。
好在公主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
她勒令下人对我恭敬,更是每逢出席酒会都带上我,给足了体面。
但,人的胃口总是越撑越大的。
我发现,只要对公主欲拒还迎,她便什么都能妥协。
我可以尽情享受权利带来的尊严。
这很好。
唯一可惜的是,驸马不能做官。
在重新遇见苏芸时,这种遗憾更强烈了。
听着她诉说不愿嫁的痛苦,一瞬间,我与她感同身受。
想来那些偷偷塞进来的书信,也是她所赠。
原来儿时曾帮助过我的姑娘,早已对我芳心暗许。
可,我还有公主。
她待我很好,我不能做背叛她的事。
于是我一步步设下暗棋,逼着那所谓父亲认下我。
只要有了足够的地位,婚姻之事,便可以自主。
若是当妾……想必苏芸也是情愿的。
听说公主最近要赐我一座新宅。
将来把苏芸养在那边,也算合适。
可,一次流寇突袭打乱了我的计谋。
公主忽然对我冷落了。
府内的下人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对我怠慢。
被人抛弃的恐慌再一次袭来。
我一次次刻意出现在扶摇面前,期望她能像以前一样,哄我求我。
但是没有。
哪怕我穿着薄纱卖弄着身子,她也只是冷笑。
原来她都知道了。
名声对公主来说,的确重要,可她的权力能杀人,苏芸不能。
不过是一些谣言,伤害不到公主什么,过去也就是了。
我本以为,公主可以理解我的善心。
可她却赐了我一张休书。
怎会如此?
原来这就是皇家的宠爱。
来如潮水,去如骤雨,砸得我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我还有丞相府这条退路。
可有关我和苏芸的谣言一时间拔地而起。
原来被人构陷是这种滋味。
难怪,难怪公主那样愤怒。
我之前筹谋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
那个老匹夫翻脸不认账,连亲儿子也能视作陌生人。
当真无耻下贱。
不过没关系。
公主设下的招贤大会,我一定能大放光彩。
可,她说我华而不实。
那熟悉的字迹一瞬间让我忘了一切。
竟然和芸儿给我的情书,是相同的字迹。
我再也走不稳路,被奴仆请到台下,耳朵里是不断的轰鸣。
那些才子敢议政事,我在扶摇的眼里看见了赞赏。
原来曾经那些鼓励我的话,也出自公主之手。
原来这世上的能人志士不止我一个。
可我却一直以为她看不起我。
悔之晚矣,便是如此。
可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
我每日候在公主府门前,只期盼她能心软一次。
可,我看见了四个模样俊朗的男宠。
他们比我更要好看一些。
我笑得凄凉:“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如果我也回到当初,她是不是就能多看我一眼?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暖香阁。
妈妈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我也不再需要什么尊重。
我穿上之前的薄纱裙,跳起浪荡的舞,引得过路人注目。
有不少客人想让我近身伺候。
都被我以抱恙推却。
我不知疲倦地在门口跳着舞,可,扶摇一次都没再出现。
她好像彻底忘了我。
我只能做着赎身的梦,跳着孟浪的舞,一次又一次。
周而复始。
而这一切,都是报应。
是夜,沈旬破天荒地要与我同床。
他恭敬地跪在床边,一副侍奉我就寝的温顺模样。
早前为他买来的薄纱睡袍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肤透着白皙。
不愧是暖香阁里调教过的相公。
只是忽然想起,第一次碰他时,少年像是受惊的兔子,脸红的躲闪。
后来接纳情事,却仍旧是不情不愿,只有被我哄上几句才肯配合。
如今这一出,我不明白。
难道他猜出了我这几日冷淡的用意?
“你不是喜欢睡书房吗?今日此举,是有事相求?”
沈旬想来解我裙带的手愣在半空。
我看着他的耳朵染上霞红,眼底的柔情越来越浓。
“微臣想公主了,很想。”
多稀奇的情话。
如果再早几日说出来,芳菲书院就是他的了。
可惜。
“本宫有些乏了,你若无事相求,就早点回去睡吧。”
他一向机警,想来是觉着我看出了他和苏芸的私情,想来用身子堵住我的猜忌。
算盘打得很好,可我的心早就硬了。
我捏起他的下巴,在沈旬期待的目光里笑的肆意。
“沈旬,本宫放你自由。”
他凑过来的身子忽然顿住:“什么?”
“没听明白?”
我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前几日在寺庙求签,听见你问了仕途,心诚则灵。”
“本宫怎可当你官途中的绊脚石?”
“明日赐你休书,今晚便收拾行囊吧。”
他立马回神,开口辩解:“那一签是老师父送的,并非微臣本意。”
“若只是这一件事,公主未免太偏颇些。”
“可不止这一件,有关苏芸的谣言被挂到本宫头上,其中密谋,你也有份。”
我将这最后一根稻草摆在他面前。
沈旬却从面色慌乱变成了理所当然。
“苏姑娘是公主自小的玩伴,她若失了名节,很可能被苏家潦草嫁人,毁了一生。”
“而公主不同……”
“本宫不同?”
沈旬点头:“您为人一贯大度,若是有人毁您声誉,圣上也会替您撑腰。”
“如今城里的谣言也在慢慢变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主这是在积德行善。”
“原来在你眼里,本宫是铁做的。”
我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怒火,一脚踹在沈旬胸前,直到他跪在地上。
“恶语伤人六月寒,这等道理你不明白?”
“本宫的声誉就不重要?”
“还是说我大周朝的国誉也是你们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意儿?”
“沈旬,从暖香阁赎了你,是本宫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等不到明天了。
唤绿珠拿来笔墨纸砚,我飞速写下那张休书。
墨迹未干的纸盖在了沈旬低垂的头上。
“今日一别,你和本宫之间再无瓜葛。”
“来人!”
我招招手,让几个奴仆把他送回暖香阁。
“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他披着的薄衣逐渐滑落,露出半边肩膀,看着我红了眼眶。
“公主,你不是这样善妒之人,为何现在变得如此狂躁?”
“沈旬,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些,本宫宠你,和喜爱猫狗没什么区别。”
“你在本宫眼里无非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而已。但现在,你好像不是那么惹人喜爱了呢?”
“所以现在你,再无用处,懂了吗?”
“至于什么大度心善……”
“你们这些伪君子拿来傍身的遮羞布,本公主不需要,抬走吧。”
听着沈旬的求饶,我闭上眼,吩咐绿珠关好门窗。
他必定不会留在暖香阁。
而等他真正回到丞相府,就会知道,在我这公主府里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子。
可惜,一切到此为止。
当朝驸马被休一事,终于在京城传开。
有人说驸马和苏廷尉的小姐有了私情,这才使得公主一怒之下赐了休书。
流言之广,不输给当时处在风口浪尖的我。
沈渊神神秘秘地过来汇报。
“卑职在这里面添了一把火。”
是了,也该扩散扩散。
让这谣言传得更广,直到传进皇宫,成为大臣窃窃私语的谈资。
那日下了朝,苏廷尉铁青着脸。
我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面对苏廷尉的行礼,视若无睹。
能替女儿把脏水泼给我。
就该想到会有被反噬的这一天。
见了皇兄,将招贤大会的题目和用意说给他听,换来一个好字。
“扶摇,只管放心去做,大周朝的文政也该有些新模样。”
得了圣旨,我便心安了。
只是有人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沈渊端着一副八卦的模样,来我府上喝茶。
“公主,卑职那好弟弟被卷铺盖赶了出来,这事你可知?”
他说,苏廷尉给丞相修书一封,要求丞相府三媒六聘,让沈家二公子上门求娶苏家长女。
丞相夫人横眉冷对,派人将苏家传话的家仆赶了出去。
丞相更是连连摆手:“什么沈家二公子,无稽之谈。”
看来是否定了和沈旬的父子关系。
有关驸马和苏芸的事,也被说书人编成了回目,每日在茶楼卖票。
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原本要联姻的周将军次子气地撕了婚约,另觅良缘。
住在丞相府阁楼的沈旬也被撵了出来,再无居所。
明明可以享清福的两个人。
到底是没那个好命,怨不得人。
我吹了吹杯口浮着的茶叶,看那沈渊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这……沈旬也递了参加招贤大会的拜帖,公主可还让他前来?”
正合我意。
“自然可以,我们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从前,沈旬总是哀叹时不我待。
说是身份和皇权压得他抬不起头,更没有地方施展才干。
我便在信里安慰他的文笔和风采。
又偷偷替他安排一些差事,满足他的做官心理。
可事实上,沈旬的诗文本领还不如我那八岁的皇侄。
更不必说出口成章。
在暖香阁里见惯了朱门酒肉臭,便以为世上再无对手。
还没彻底取得丞相信任,便大张旗鼓的许诺苏芸余生姻缘。
也该让他见一见世面。
好知道,这世上能人辈出。
宫里不缺他这一位平庸的文人。
公主府也不缺一位脾性古怪的驸马。
沈旬,你也该摆清自己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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