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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妖孽萧凌林溪大结局

连营候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别看何赛飞人丑,一张脸跟驴脸似的长,眼角流出一滴相思泪,三年才流到嘴角,可他脑子聪明。萧凌指点他认识药材,给他讲一遍,他就牢牢记住。普通的药材他一点就过,让萧凌十分惊讶。俩人在山林里采一批草药,萧凌带着他一起到镇子上,卖给刘三多,赚了几两银子。何赛飞很感激萧凌的大方热情,才半天就赚到一笔钱,比种地来钱快多了。当二人走在街上,准备回家时,麻烦发生了。上次,萧凌在镇上卖草药时,被钱多多偷走了钱,结果萧凌胖揍他一顿,还把钱抢回来。钱多多声称是德贤帮的人,欺负人欺负习惯了,从来没有吃过亏,却在萧凌手上栽了跟头。他发誓要报仇。回到德贤帮,他添油加醋对帮主讲萧凌的坏话,什么萧凌鄙视帮主,声称见到帮主打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还要让德贤帮在镇上消失。...

主角:萧凌林溪   更新:2024-12-3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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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妖孽萧凌林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连营候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看何赛飞人丑,一张脸跟驴脸似的长,眼角流出一滴相思泪,三年才流到嘴角,可他脑子聪明。萧凌指点他认识药材,给他讲一遍,他就牢牢记住。普通的药材他一点就过,让萧凌十分惊讶。俩人在山林里采一批草药,萧凌带着他一起到镇子上,卖给刘三多,赚了几两银子。何赛飞很感激萧凌的大方热情,才半天就赚到一笔钱,比种地来钱快多了。当二人走在街上,准备回家时,麻烦发生了。上次,萧凌在镇上卖草药时,被钱多多偷走了钱,结果萧凌胖揍他一顿,还把钱抢回来。钱多多声称是德贤帮的人,欺负人欺负习惯了,从来没有吃过亏,却在萧凌手上栽了跟头。他发誓要报仇。回到德贤帮,他添油加醋对帮主讲萧凌的坏话,什么萧凌鄙视帮主,声称见到帮主打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还要让德贤帮在镇上消失。...

《寒门妖孽萧凌林溪大结局》精彩片段

别看何赛飞人丑,一张脸跟驴脸似的长,眼角流出一滴相思泪,三年才流到嘴角,可他脑子聪明。
萧凌指点他认识药材,给他讲一遍,他就牢牢记住。普通的药材他一点就过,让萧凌十分惊讶。
俩人在山林里采一批草药,萧凌带着他一起到镇子上,卖给刘三多,赚了几两银子。
何赛飞很感激萧凌的大方热情,才半天就赚到一笔钱,比种地来钱快多了。
当二人走在街上,准备回家时,麻烦发生了。
上次,萧凌在镇上卖草药时,被钱多多偷走了钱,结果萧凌胖揍他一顿,还把钱抢回来。
钱多多声称是德贤帮的人,欺负人欺负习惯了,从来没有吃过亏,却在萧凌手上栽了跟头。
他发誓要报仇。
回到德贤帮,他添油加醋对帮主讲萧凌的坏话,什么萧凌鄙视帮主,声称见到帮主打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还要让德贤帮在镇上消失。
向来说一不二的帮主很生气,决定要给萧凌点颜色看看。
从那时起,钱多多逛街偷东西就留了心,期待在镇上再次见到萧凌,好报上次挨打之仇。
这次萧凌带何赛飞来镇上,被他看到了,他叫来七八名帮凶,堵住萧凌与何赛飞回家的路。
街上本来人流如织,看到德贤帮的人拦住两个人,猜到他们要打架,站近了怕惹麻烦,许多人躲得远远的当吃瓜群众。
何赛飞之前没有遇到类似情况,一下子给吓尿了,拉住萧凌的胳膊,战战兢兢问怎么办。
萧凌安慰他不要害怕,生拌,凉拌,都是办。别看他们人多,都是草包。
钱多多狞笑问萧凌:“臭小子,你胆子倒是肥,得罪我们德贤帮,你不远远地躲起来,还来镇上闲逛?当我们泥捏的?拿你没办法?”
在他授意下,七八个人迅速将萧凌和何赛飞包围起来,手里还拿着兵器,摇头晃尾巴的,气焰十分嚣张。
何赛飞更害怕了,身体都是哆嗦的,怕受了伤,更怕被他们打死。
吃瓜群众看到德贤帮人多,还有武器,而萧凌只有两个人,另一个人似乎还不会打架,都替萧凌捏着一把汗,怕他吃亏,怕他被打死。
所有人不知道,萧凌是精通国术的兵王,不要说他们七八个人,再来几个,也有办法治服他们。
所以,萧凌不正眼看他们,小瘪三,欺负到我头上了?上次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这次又来找麻烦,一定让你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萧凌不理他,被钱多多认为是胆怯,害怕,说不出来话,他更嚣张了,指着萧凌的鼻子训斥:
“现在怕了,晚了!若给大爷跪下磕头,一直磕到我满意为止,我才会放过你们二人。”
“不然,我们八个人打你们两个,打死算你们活该!”
萧凌轻蔑地撇下嘴角:“人多怎么了,一百个零加起来还是零。你们德贤帮真有高手,站出来一个把我打趴下,我就认输。”
“我呸!”钱多多凶狠大吼,“你还不配我们所有人都来,我们几个收拾你就足够了。”
萧凌说:“你们几个就是送死的,听我一句劝,回家把德贤帮所有人带过来,最好把你们帮主也叫过来,不然你还会死得很难看。”
钱多多像流浪在外的狗突然看到了熟悉的主人,气焰嚣张地指着萧凌对帮凶说:“大家听清楚没有?他看不起德贤帮,还看不起我们帮主!”
“兄弟们,别客气,朝死里打,出了人命,我扛着!”
“砍死他!”
七八个帮凶挥舞着兵器,向萧凌下了死手,可谓是招招致命,刀刀直戳要害。
确实是往死里打,不留活口。
萧凌不怕他们,在他们的缝隙中左躲右闪,不给他们打中的机会。
吃瓜群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个人打八个人,他怎么做到的?看情况,他似乎要吃亏啊!
虽然萧凌身法娴熟,没有受伤,但是,有个严重的缺陷,何赛飞是农民,只会种地,不会打架,更不是拿着兵器训练有素的帮徒的对手。
也就三四个回合,他的胳膊就受了伤,流出大量的血,疼得他五官扭曲,捂着伤口蹲在地上。
他的脸本来就长,眼睛本来就小,现在五官拧在一块,像一块破抹布,更难看,更惨不忍睹。
看到同伴吃亏,萧凌大发神威,踢飞几个围在何赛飞身边的帮凶,解了他的围。
随后,萧凌不离他左右,一边与对方血战,一边保护着他的安全。
这样一来,萧凌就束手束脚的,渐渐落了下风。毕竟对方人多,还有武器,萧凌赤手空拳,越打越吃力。
吃瓜群众害怕地闭上眼睛,不忍看到二人被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何赛飞大叫起来:“凌哥,我不要管我,你自己逃走吧。”
“逃走?”萧凌冷笑了一下,我的字典里没有逃走这个词,不就是几个毛贼?还能翻了天?
萧凌认真起来,从对方手里抢一把长矛,有武器加持,如虎添翼,越战越勇。
几个转身之间,噗噗噗放倒三四个人,又一转身,矫健的身姿犹如天神下凡,又放倒几个人。
最后,所有人全倒下了,只有钱多多还没躺下。
他害怕了,扔了武器就想逃跑。
萧凌把长矛一扔,飞身起来,在长矛中间踢一脚,长矛长眼睛似的,在他后腰间猛撞一下。
一下子把他砸倒地上。
萧凌飞身过去,像上次一样用脚尖踩住他的咽喉,往他脸上呸了一口口水,得意问他:“现在谁站着,谁躺着?”
钱多多的脸比吃大便还难看,想说话,却因咽喉被踩,气息不畅,说不出来话。
萧凌对他说:“记住,在你眼里,德贤帮也许高大上,在老子眼里,德贤帮屁也不算一个!”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去请你们帮主过来,打你这样的小毛贼没有成就感,必须打你们帮主才有意思。”
说完,萧凌挪开踩在他脖子上的脚,看了看远处的围观者。
吃瓜群众震惊了,这样也行?一个人打八个人,还能打赢?看来是一个练家子,太精彩了!不要走,再打一架!
萧凌回到何赛飞身边,扶着他,回到刘三多的医馆,给他包扎胳膊。
包完以后,二人回小寨村。
何赛飞脸色苍白,眼中迸发希望之光,神情激动地说道:“凌哥太猛了,一个人打八个人,还打赢了。你太厉害了,教我学功夫吧?”
萧凌客气地说:“他们全是垃圾,不值得我用真功夫。十个人以下,我是无敌的。至于你想学功夫,恐怕晚了。”
“许多人都是从小扎根基,再用药物培养身体,长大以后,才要韧性有韧性,要刚硬有钢硬,身法灵活,才会成为功夫高手。”
“你快二十岁了,骨骼成形,学功夫晚喽!”
何赛飞豆大的眼睛中光芒黯淡下去,一张驴脸更像驴脸了。
萧凌看透他的内心,安慰他说:“你别害怕,出事我替你扛。下次我就灭德贤帮。什么玩意儿,几个垃圾凑一起就是帮派?他们问过我了吗?我答应他们成立帮派了吗?”

县令转脸又问萧凌:“年轻人,你告诉本官,老虎身上几处伤口,分别在什么部位?”
萧凌说:“县尊大人,老虎是我打死的,我当然知道它有几处伤口。腹部两箭,头上三箭。这三箭分别是,头中间一箭,耳朵两边各一箭。”
“县尊可派人检查,看跟我说的是否一致。”
萧山峰和萧山川,及抬老虎来县衙的村民,听了这话,脸上万分震惊:千算计,万算计,却不知几处伤口和受伤的具体部位。
这下糟了,要倒霉了。
县令派衙役检查完毕,与萧凌所说果然符合,相信就是萧凌打死的老虎,果断把三十两银子交到萧凌手中。
拿到沉甸甸的银子,萧凌才放了心,想和我抢功劳,你们还不配!
而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看到银子落到萧凌手中,眼里冒绿光,像狼一样贪婪,内心狂呼:决不能让他独吞,一定要分一杯羹!
“不行!”
萧山峰站出来,生气地说:“我们也有份,必须分我们钱!”
萧山川也表示支持,其他人也都同意分赏银。
县令沉下脸来,问他们凭什么分钱。
萧山峰卖弄三寸不烂之舌:“虽然他打死的老虎,可从山里抬到县里,我们也出了一份力啊,为何不分我们一份银子?”
围观的百姓看不过去,指责他们:“钱是打虎英雄的,你们抬老虎也想分钱?咋不上天呢!”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在百姓们的责骂声中,抬老虎来的村民识趣地退后了,不与萧凌抢功劳。
只有大伯萧山峰和萧山川还站在前面,非要抢一份钱才肯罢休。
这时,被气得说不出话的里正何攀峰缓过一口气来,哆嗦着手,指着他们说:“都是一家人,当众抢功劳,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默了一下,接着批评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回村子再说?偏要在这里出丑?”
萧山峰很不识趣,振振有词道:“我们辛苦把老虎抬到县衙,难道没有功劳吗?”
里正气得瞪大眼睛:“你是他大伯啊,回家再分钱不行吗?”
萧山峰根本不领情,指手划脚道:“不行,必须现在说清楚!”
里正只用手指着他,气得又说不出话了。心里恨他不懂事,那么大年龄,却与年轻人争功劳,把人丢到县城来。
没出息啊!
这一会儿,县令明白了里面的曲折,萧凌确实是打虎英雄,赏银也必须给他。这些村民眼红这笔钱,非要分红,根本不怕丢人现眼。
萧凌太年轻了,回到村里,一定被他们欺负,本官必须帮他一把。
想到这里,县令站出来说:“你们不要急,且听本官给你们分红。萧凌是打虎英雄,赏银就是给他的。”
“你们抬老虎来县衙辛苦了,让他给你们分五百文钱,如何啊?”
有钱可赚,还是县令分的钱,抬老虎的村民都咧嘴笑起来。
县令问萧凌:“本官的安排,你可有怨言?”
萧凌不是吃独食的人,毕竟村民也出了力,靠自己根本无法把老虎弄到县衙,也领不到钱。
就说:“既然县尊大人吩咐了,我就大方一回吧,凡是跟我一起来县衙的人,每人一吊钱,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
村民们更高兴了,笑得嘴角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从五百文涨到一千文,翻倍了啊!
心里更佩服萧凌会来事,大方,仁义,值得深交。
里正这会儿又能说话了,说道:“我没抬老虎,也没打老虎,我不要钱。”
萧凌很满意里正的高姿态,劝他:“大家都有份,只你没有,这不公平,我必须给你一份。”
县令说:“好了,好了,不要争吵了,你们自己的事,回村再说。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不陪你们说话了。”
说完,他带着师爷走了。
围观的百姓大力称赞萧凌会来事,果然是打虎英雄,心胸宽广,是做大事的人。
分红的事谈妥,接下来就是如何卖老虎了。
随行的村民有一个猎户,经常卖猎物,懂行情,建议萧凌把虎皮卖给县城收皮毛的大商人,因皮毛完整无损,至少二十两银子。
还有虎肉,卖给酒楼,有滋阴壮阳的功能,也能卖三十两银子。
最后,虎骨卖给药店,治疗跌打损伤有奇效,也能值十两银子。
皮毛,虎肉,以及虎骨,加起来能卖六十两银子。
比县令赏的钱还高一倍。
萧凌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卖掉以后,果然得到六十两银子。
钱到手,萧凌很高兴,就在县城最好的酒楼摆一桌酒席,搬几坛好酒,与众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个酣畅淋漓。
回到村子里,村民听说打虎英雄归来,沸腾了,怀着羡慕的目光,像迎接战场归来的英雄迎接萧凌。
还有人涌到萧家向萧凌道喜,还打听卖了多少钱。
财不露白啊,萧凌淡然一笑,称没卖多少钱。
热闹一阵子,众人渐渐散去,徐秀梅迫不及待问萧凌:“到底卖了多少钱啊?”
这次萧凌不再隐瞒,坦诚告诉他,县令奖励三十两,但分给众人十两,还有二十两。卖老虎共得六十两,摆酒席花掉三两,还有五十七两。
总计七十七两现银。
徐秀梅放心了,拍着胸口说:“我早就说过,你能力出众,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看到了吧,我说的没错,现在发财了吧?”
林溪也很兴奋,问萧凌如何花这笔钱。
萧凌说:“还能怎么花?当然是买新衣服,买新家具,再买些好吃的,总不能让你们母女跟着我一起吃苦吧?”
林溪红着一张小脸,支支吾吾说:“我劝你不要乱花钱,存到我这里,以后慢慢花。”
萧凌想了想,男人赚钱,不就是让女人花的?她是自己老婆,存到她那里,没毛病,就爽快地把钱交给她。
拿到钱,林溪兴奋得小脸通红,跑到卧室里,关上门,仔细地数了三遍,七枚元宝,每枚十两,还有七两碎银,确实是七十七两。
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现无数亮晶晶的小星星,憧憬着将来钱生钱,马上就是七百七十两,甚至是七千七百两。
流浪的生活让她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有钱不是胡花乱花,而是存起来,为日后遇到困难时不饿肚子而做准备。
当然了,她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有讲出来,钱存得越多越好,有钱才能施展那个惊天的抱负。

萧凌斜眼看她,不认识她似的,心中感叹:都说女人善变,果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
“别闹!”萧凌劝她,“我跟冬雪嫂子是清白的。”
“清白?”林溪醋海泛波,酸溜溜说,“她比我漂亮,比我会哄人,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是不是?”
萧凌很是无语,沉默一会儿才说:“拜托,她生过孩子了,是少妇。你呢,是少女。少妇与少女哪个好,我自己不清楚?”
“再说,我的境界就那么低,喜欢少妇不喜欢少女?”
“少妇会玩啊!”林溪红着脸说。
萧凌嘴角上扬,调侃她道:“你一个少女,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却能说出这种骚话,小脑袋天天想什么呢?一点也不纯洁!”
林溪生气地说:“你们男人不就这德性?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凡是漂亮的,都想推倒?”
萧凌说:“到现在为止,我连你都没推倒,凭什么推倒别人?”
仔细想想萧凌在床上的规矩模样,林溪觉得萧凌不会那么大胆,心里稍微舒服些。
她本来不想闹了,结果菜菜从狗窝里爬出来,到她脚下,闻了闻,还舔她的腿。她讨厌菜菜,一脚给踢很远。
菜菜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
萧凌看到菜菜像一个黄线团,从她脚下滚出去很远,心疼得不得了,赶忙走过去,抱起菜菜,捋它圆圆的小脑袋,安慰它。
好久,它才不叫唤。
萧凌生气对林溪说:“你这女人一点也不善良。你心里有火,冲我发啊,我接着就是,打小狗算什么本事?”
林溪无理闹三分,昂着小脑袋,质问萧凌:“心疼小狗是不是?我一个大活人,你都不心疼,一只牲畜你当成宝。我还不如一条狗?”
萧凌想了想说:“你是人,是强者。它是狗,是弱者。强者要为弱者遮风挡雨,而不是去伤害它们。”
“再说,都是无家可归,你何必跟一只狗过不去?”
林溪狠狠剜一眼菜菜,怒容满面道:“有我没它,有它没我,在我与它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萧凌不假思索说,“我两个都要!”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你跟狗过日子吧!”林溪拉住徐秀梅的手,就准备往门外走。
徐秀梅当然不听她的了,劝她不要生气,萧凌是大善人,爱护一切弱小者。
林溪抹着眼泪,说:“他一个大男人,结了婚,不疼自己的媳妇,却和寡妇不清不楚,全村人都知道他的事,我不要面子的吗?”
徐秀梅叹口气:“好了,别闹了,你也知道萧凌天天晚上在家陪你,没有机会与小寡妇亲热。”
林溪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向外喷涌:“做那种事需要很久吗?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解决。他只要想做,随时就可以拿下小寡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萧凌冷眼看她,不冷不热反问:“一炷香?你也太小看我了!不信今晚就试试!”
“呸,不要脸!”林溪跺着小脚,似在生气,也似在撒娇。
从结婚到现在,她和萧凌虽然住一张床,却从不越界。到现在为止,萧凌还是处丶男,她还是处丶女。
一方面是萧凌不想提前搞定她,而她也对萧凌有戒备心理,所以还没有完成那件神秘的仪式。
“不行,今天必须离家出走,今天不走,他还会欺负我。”林溪嘴上说着要走,脚却生根似的不挪步。
明知她在闹小脾气,可也太无理了,萧凌看了头大三圈,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自己哄她开心啊!
萧凌就走到她身边,安慰她:“你走了也可以,把我的七十七两银子还我。”
“......”
林溪傻眼了。
作为资深小财迷,好不容易存下一笔钱,还要还回去?
才不给他!
萧凌一招拿捏住她的七寸,知道方法起了效果,又说:“要是不走,十天内,我给你赚一千两银子。”
“这可是你说的,一千两银子,不然我还会走的!”林溪像个孩子,听到银子立刻破涕为笑。
一千两啊!
现在这么穷,一千两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萧凌抱着菜菜,对她说:“以后还打狗吗?”
林溪也不嫌弃菜菜脏了,从萧凌怀里立刻抢走,搂在她自己怀里:“我家菜菜最可爱了,走,喂你吃饭去。”
一场没有硝烟的家庭战争,就这样被萧凌化解于无形。
萧凌暗出一口气,女人啊,可爱又可恨!
解决完家里的事,萧凌又走出家门,找到何赛飞家。
这次与小寡妇的风波,能安全渡过去,全靠何赛飞勇敢站出来,指证流氓何朝造谣传谣。没有他的指证,自己现在已经浸猪笼了。
萧凌是恩怨分明的人,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既然何赛飞帮助自己渡过难关,就不能轻飘飘放过去,必须帮他一把。
何赛飞热情招待萧凌,问萧凌有啥事。
萧凌也不隐瞒,坦率告诉他,他对自己有恩,想报答他。
他客气拒绝了,都是同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萧凌问他:“我有一个发财的项目,你愿不愿意一起发财?”
“什么项目?”听到发财两个字,家庭不富裕的何赛飞感兴趣起来。
在乡下,十家九贫,人人都想发财,可没有发财的机会啊。现在有机会,岂能放过?
萧凌把将来的计划告诉了他。
原来,萧凌想开医馆,不知道开在哪里合适。村子里有村医,可他医术不精湛,耽误大家的病情。开在村子里,给村民治病,但外村人不知道,发不了大财。
在镇上开,人多了,如何解决药材却是个问题。
所以,萧凌想培养何赛飞,跟着自己一起采药材。当他懂得药材的基本常识,能独立干活时,萧凌就要开医馆了。
药材就从他手里进货,等于给他一条新的赚钱方法。毕竟,他还可以种地,还可以采药,赚别人的两倍的钱,一定能迅速发财的。
而且萧凌相信自己医术过硬,不用太久就会打响名声,需要的药材量越大,他将来赚的钱越多。
说白了就是带他一起发财。

“好吧,小兄弟挺坦诚的。”刘三多淡定地说,“你的药材留下来,我给你一两银子。”
这些药材是萧凌冒着被老虎吃掉的危险采来的,只给一两让萧凌不太满意,就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
“三两银子,我们长期合作。”
“嘶!”刘三多震惊了,“就是送到县城,也没这么高的价格,再便宜点。”
萧凌不为所动:“三两,就这个价。”
刘三多肉疼,本想忽悠他一把,哪知道他精明着呐。
“你别坚持三两了,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你便宜些,我再涨涨价,咱们取个中间数,二两。”
“二两半。”萧凌也给了他一个友情价,“不行我换家药铺试试。”
刘三多不想让萧凌走,又坚持一会儿,实在占不到便宜,只好出二两半,收下萧凌的药材。
之后,二人签下合约,萧凌给他的药铺提供药材,为期半年时间。
合约一式两份,萧凌仔细看了条款,条条框框很清楚,他没搞文字陷阱坑人,爽快签了字,画了押。
萧凌拿到银子,直奔粮食店而去。缸里一粒米也没有了,先买粮食再说。
花二两银子,买了一百斤粮食,又买些常吃的萝卜菘菜,到手的钱全花光,才背着粮食兴致勃勃返程。
萧凌回到小寨村时,太阳擦着地平线,西边晚霞变成火烧云,给大地披上嫣红的梦幻色彩。
村头聊天的村民见萧凌回来,打起招呼,问他背的什么。
萧凌也没隐瞒,说从镇上买的粮食。
萧凌走过去后,村民们议论开了,猜他从哪里搞来的钱,那么多粮食,值不少钱呢。
没多久,萧凌赚到钱的消息就传到大伯萧山峰耳中。
他和村民们同样好奇萧凌从哪儿搞的钱,不同的是,他想从萧凌手中得到这笔钱。
他迫不及待走出家门,走向萧凌的三间破草屋。
萧凌到家,把米倒进缸里,又杀一只野鸡,用铁锅炖上,然后淘米,准备做米饭。
这时,大伯萧山峰到了。
萧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发现他来了,恼他不借粮食,就没理他,低头继续做饭。
萧山峰站在院子里,被冷落得有点尴尬,冷漠的目光在母女身上一扫而过。
不过他脸皮厚,没话找话:“你从哪里搞来的野鸡?”
萧凌还是没理他。
他继续问:“你是不是进山打猎了?”
萧凌继续沉默,继续冷落他。
他假装关心萧凌:“山里有老虎,猎人都没办法,你一个毛孩子,力气没四两,千万不要冒险。”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毛也不少一根。”萧凌挖苦他。
萧山峰问:“你打到不少猎物吧?”
“够吃。”萧凌惜字如金,跟他多说一个字都嫌烦。
萧山峰嘿嘿干笑几声,指着茅草屋说:“你年龄不小了,快到结婚年龄了,是要多准备点钱,把房子翻新一下。”
话锋一转,他又说:“你把钱给大伯,大伯替你保存,等你将来结婚时,大伯再还给你。”
我的钱,让你保存?凭啥?凭你不借我粮食吗?看我饿死吗?萧凌看透他的心思,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
冷冰冰说:“我没钱。”
要求被无情拒绝,萧山峰有点生气地说:“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萧凌不理他了。
他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又满脸谄媚地笑说:“你知道大伯好喝两杯,缺酒资,你借大伯一两银子,将来大伯双倍还你。”
“我真没钱。”萧凌无语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厚的。自己借他粮食,他一粒米也不借,现在还想向自己借钱?
脸呢?
萧山峰干笑道:“没有一两,五百钱也行。”
萧凌切菜切瓜般干净利索回道:“不要说五百钱,一文钱也没有。”
“你不给大伯面子?”萧山峰的脸黑下来,胸中怒火万丈。
大伯?萧凌心想,我向你借粮食的时候,你为啥不说是我大伯?现在看我有钱了,才想起来是我大伯?
你是前身的大伯,又不是我的大伯,我大伯在21世纪呢,要钱一分也没有。
萧凌反问:“面子这种高级东西,你有吗?”
萧山峰怒不可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向你借钱,是看得起你。你结婚不要大伯帮忙?五百文也不借,到时候我不管你的事!”
“简直是个丧门星!”
村子里流传,萧凌命硬,克死父亲,克走母亲,谁接近他谁倒霉。如果失去伯父的帮助,萧凌的未来确实不乐观。
“滚!”
萧凌指着门外吼道:“离我远点,滚出我家大门。”
“你敢骂我?”萧山峰气歪了鼻子。
萧凌说:“我没你这样的大伯,我就是穷死,饿死,也不会低下三四求你办事。”
“好好好,你有种,走着瞧!”萧山峰气得肚子疼,迈大步走出萧凌家大门。
这个仇,今天结下了,臭小子等着吧,我饶不了你。
他刚走,三叔萧山川又来了,和大伯一样,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无话找话,怒刷存在感。
这时饭做熟,萧凌把鸡块盛出来,盛一碗米,与母女二人坐在堂屋吃饭。
萧凌还是客气的,问他吃过没有,要不要再吃点。
萧山川面带笑容说:“我吃过了,你吃的啥饭?这么香?”
萧凌告诉他炖的野鸡。
他怔了下,提高嗓门训斥:“不是告诉你,山里有老虎,不能进山,你怎么如此不听话?”
“一只老虎而已,我还没把它放眼里。”萧凌豪情万丈地说。
萧山川问:“你不是没粮食了?为何又有米吃?”
“我买的。”萧凌夹一口鸡块放入嘴里。
“从哪弄的钱?”他问。
萧凌说:“打猎换的啊!”
“哦哦哦,我知道了。”萧山川边敷衍,连动脑筋,想着如何套出萧凌有钱的话,“卖了多少钱?”
萧凌实话实说:“不多,全换成米和菜了。”
萧山川呵呵笑了,试探地问:“你知道的,我家人口多,三叔我手头紧,你赚到钱了,借三叔二两花花?将来我会还你利息的。”
萧凌怔了一下,他和大伯一样也想骗自己的钱啊!
直爽地说:“抱歉,我的钱花光了,现在又成穷光蛋了。”
“别瞎说,哪有花这么快的?”萧山川说,“我不借多,一两银子也行。”
“呸!”萧凌放下筷子,把嘴里的鸡骨头吐出来,“一文钱也没有。”

村医让萧凌赶快整辆车,把萧山川拉到镇上治理。
萧凌摇头:“不行,情况紧急,来不及了。”
从村里送到镇上,至少半个时辰。这么久的时间,他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必须现场处理,帮他立刻止血才是要紧的。
可村医没有工具,条件限制了给他进一步治病。
萧凌对三婶丁香说:“把你缝衣服的针线拿过来,家里有酒也拿出来。”
三婶去拿针线和酒。
村医满头雾水问:“缝衣服的针线能处理伤口?”
萧凌点头称是。
村医仰天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针线还可以缝伤口的。”
“那是你没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知道了。”萧凌不客气地说。
“可笑啊,可笑!一个破孩子,才十七八岁,胎毛没褪干净,也敢在老夫面前谈论医术。”
村医捋着胡子,洋洋得意说:“老夫今年六十岁了,吃的盐比你喝的水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
“今天若按你的方法给你三叔治病,出了问题,你要担责任!”
这时,三婶丁香拿来了针线,听村医如此说,又犹豫了,不敢把针线给萧凌。
萧凌冲着村医冷笑:“你嘴里抹开塞露了吗?这么能喷?”
“开塞露是什么东西?”村医怔住了,隐隐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萧凌不理他,从三婶手中接过针线,扔进酒中浸泡一会儿消毒,蹲下去,撩开裤腿儿,就要给三叔缝伤口。
村医大惊失色,急忙制止萧凌:“且慢!出了问题,你要负责!”
萧凌生气地说:“你家敦煌的吗?壁画(逼话)这么多?”
三婶也惴惴不安,问萧凌有几分把握,实在不行,送到镇上也行。
萧凌大声说:“人命关天的大事,岂能儿戏?时间来不及了,必须立刻缝伤口。”
村医生气地说:“好,我就站在这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缝衣服的东西也能缝伤口,简直胡闹!”
萧凌停下手,不怀好意问他:“你年龄大,懂得就多,是不是?”
“那是当然!”村医又得意地捋起胡子,“至少比你懂得多,你才多大年龄,懂什么医术?”
萧凌问:“你见多识广是吧?那你告诉我,什么是五险一金?什么是智能手机?什么是直播带货?”
“......”
给村医整不会了,张口结舌无话可说。第一次听说这些名词啊,谁知道什么意思?
萧凌对村医说:“擦亮眼睛看清楚!”
说完,取出针,穿上线,像缝衣服似的,在伤口左边一针,右边一针,把伤口缝在一起。
整个过程,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把伤口缝在一起。
缝合伤口时,没打麻醉药,疼得萧山川杀猪似的尖叫。缝完以后,他的四肢都是哆嗦的,显然痛入骨髓,伤及灵魂。
但奇迹出现了!
伤口只流少量的血,就结痂凝固。之后,再也不流血了。
为了消毒,预防感染,萧凌又倒一坛酒,用酒清洗伤口,最后,用干净的布包扎起来。
村医亲眼看到伤口像缝破布似的缝起来,亲眼看到伤口不再流血,事实胜于雄辩,他震惊得五荤六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内心狂呼:这样也行?!
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的三观震碎了,心中一地鸡毛。
这时候,萧凌才对三婶丁香说:“弄辆牛车,把三叔送到镇上,开些消炎去肿的药,不然将来伤口化脓,麻烦就大了。”
三婶去借牛车,院子里只留下村医和萧凌二人。
他问萧凌:“你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他与萧凌是同村人,他当然知道萧凌会不会医术。可刚才的事实告诉他,萧凌不仅懂医术,还比他高明。
毕竟他不会的,萧凌却会。
萧凌笑了笑说:“长到老,学到老,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千万不要以为你不懂的,就行不通。”
他想学这门技术,只要学会了,给村民治病,就能赚更多的钱,也不用村民们受了伤,再送到镇上治疗。
问道:“这门医术,教给我吧?我出学费。”
“想学啊?”萧凌看他一眼,这老头还是识货的,但不能教他。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只要自己还在村里一天,就不能把医术传给他。
除非自己不在村子里,才能教给他,轻蔑地说:“门也没有!”
村医急了,争辩道:“你想要多少钱,我给还不行吗?”
萧凌问他:“你真想学?”
“真想学。”村医说。
“你出多少钱?”萧凌脸上出现不怀好意的笑。
村医心中毛毛的,为了学到医术,豁出去了,称道:“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
萧凌释然一笑:“一千万两白银。”
“什么!”村医像蛇咬似的,“你的心也太黑了吧,要这么多!”
萧凌就是让他为难,就是让他知难而退的:“没钱啊?免谈!”
村医还想多说些好话,求萧凌大发善心,可萧凌不理他了,低头跟三叔说话,问他现在感觉如何。
萧山川嘴唇没有了血色,脸也腊黄腊黄的,跟大病一场差不多少。
不一会儿,三婶借来了牛车,二人扶着三叔,让他上了车,向镇子里赶去。
到了镇上,直接找到最好的医生刘三多。
刘三多打开包裹伤口的破布,看到伤口处理得很好,还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法缝上了,大力称赞做得不错。
之后,他给开了几副消炎药,又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让二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三婶丁香按不住内心的疑问,问萧凌从哪里学到的医术,村医那么大年龄都不懂,他却懂。
萧凌客气解释几句,什么从一本古老的医书上学的。
刚离开镇子也就几百步的距离,萧凌突然听到庄稼地里传来微弱的汪汪声。因距离太远,声音很弱,似有似无,听不太真切。
萧凌问三婶:“你听到了没有?好像哪里有一只小狗啊!”
三婶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也听到了这个微弱的声音,表示似乎就在附近。
萧凌走到地头,趴在地上,顺着地陇向里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只小狗,一身黄毛,滚圆的身体,圆圆的脑袋,憨头憨脑的,非常可爱。
此刻,它大概与母狗走失,孤零零的在田间呼叫。
若是无人救它,它这么小的身体,肯定会饿死的。
萧凌爱心大炽,走到地里,抱起小狗,搂在怀里,柔声问它:“你是不是走丢了?找不到家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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