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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偷听我心声,满朝重臣心态崩楚诚楚帝最新章节列表

燕云十八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八皇子,八皇子,快醒醒,陛下叫您呢!”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楚诚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激烈摇晃着。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带着虚伪笑容的家伙此刻正看着自己,甚至还能隐隐闻到对方身上的尿骚味。“这给我干哪来了?”楚诚摸了摸脑袋,在此人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然后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他抬眼扫视四周,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现代,更像是古代的皇宫。前方,几位穿着蟒袍的家伙此刻正戏谑地看着自己,正上方那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更是皱着眉头,看样子对自己很是不满意。“我这是穿越了?”楚诚咬咬牙,总感觉有些魔幻。自己不过是加班后熬夜看小说而已,怎么就直接穿越了?很快一股记忆直接涌入脑海中,他也算是知道自己眼下到底是很么处境了。自己穿越的这个朝代在历史上并不...

主角:楚诚楚帝   更新:2024-12-31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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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诚楚帝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偷听我心声,满朝重臣心态崩楚诚楚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燕云十八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皇子,八皇子,快醒醒,陛下叫您呢!”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楚诚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激烈摇晃着。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带着虚伪笑容的家伙此刻正看着自己,甚至还能隐隐闻到对方身上的尿骚味。“这给我干哪来了?”楚诚摸了摸脑袋,在此人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然后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他抬眼扫视四周,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现代,更像是古代的皇宫。前方,几位穿着蟒袍的家伙此刻正戏谑地看着自己,正上方那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更是皱着眉头,看样子对自己很是不满意。“我这是穿越了?”楚诚咬咬牙,总感觉有些魔幻。自己不过是加班后熬夜看小说而已,怎么就直接穿越了?很快一股记忆直接涌入脑海中,他也算是知道自己眼下到底是很么处境了。自己穿越的这个朝代在历史上并不...

《皇帝偷听我心声,满朝重臣心态崩楚诚楚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八皇子,八皇子,快醒醒,陛下叫您呢!”
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楚诚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激烈摇晃着。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带着虚伪笑容的家伙此刻正看着自己,甚至还能隐隐闻到对方身上的尿骚味。
“这给我干哪来了?”
楚诚摸了摸脑袋,在此人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然后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
他抬眼扫视四周,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现代,更像是古代的皇宫。
前方,几位穿着蟒袍的家伙此刻正戏谑地看着自己,正上方那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更是皱着眉头,看样子对自己很是不满意。
“我这是穿越了?”
楚诚咬咬牙,总感觉有些魔幻。
自己不过是加班后熬夜看小说而已,怎么就直接穿越了?
很快一股记忆直接涌入脑海中,他也算是知道自己眼下到底是很么处境了。
自己穿越的这个朝代在历史上并不存在,而是自己熬夜看的小说中所存在的王朝——大楚王朝。
当前所处的时期是西汉灭亡后的乱世,但这次却没有光武帝出来终结乱世,而是呈现出了一个三国鼎立的局面。
南边的大楚占据了南疆,虽然地域广阔但人烟稀少,再加上前几任皇帝昏庸无道,所以整体实力垫底,
而西北方的大凉则是兵强马壮,再加上其疆域内大量的矿产,以及匈奴人的威胁,所以军队的实力在三国中实力最强。
至于东北方的大齐,算是目前三国中发展最好的,不仅文化昌盛而且人口众多,再加上大齐的骑兵来去无踪。
因此在天下有志之士看来,只需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大齐便可一统天下。
而自己现在的身份,则是大楚王朝的八皇子,上面坐着的男人则是自己的便宜老爹——登基五年的大楚皇帝楚彻。
毕竟自己的母族是大齐的某位公主,因为当今大齐皇帝上位杀戮宗室而逃到大楚,先帝为了拉拢这些投降派,所以这才让自己那个不受宠的母妃嫁给了当今皇帝。
本想着自己这个八皇子出生可以让皇帝高兴一点,结果前身不仅略有痴傻,而且出生的时候恰巧大楚遭封了数十年难得一遇的旱灾雪灾,因此在几位皇子中也很是不受待见。
而自己穿越的这个时间点也非常奇特,正是皇帝准备考察皇子的时机。
只是没想到前身竟然直接昏迷了过去,现在看皇帝皱着眉头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自己应该和太子的位置无缘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当一个王爷也不错。”
“毕竟大楚国国内一摊子烂事,我可不想掺和,还是回封地暗自里发展实力为上。”
楚诚心中想着,面上却还是以往呆愣的表情。
而皇位上,作为皇帝的楚彻正准备开口劝慰一下自己不受待见的幼子,结果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还是回封地暗自发展实力为上。’
听到这声音,楚帝瞬间瞪大了眼睛,双目中带着震惊和威慑。
坐在上方,他可以很清楚看到刚才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确确实实听到了某个人的声音。
“所以说,这个声音是直接在朕的心中响起?”
楚帝心中感到一阵困惑,但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就恢复了原本的淡漠。
而下方,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爹竟然这么墨迹,楚诚不由得在心中吐槽一句。
‘还不让我归位?难不成真准备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累死不成?’
闻言,楚帝的目光瞬间跳过了前方几位跃跃欲试的皇子,直接将目光落在了楚诚身上。
因为在整个书房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跪着!
“没想到竟然是楚诚的声音,朕竟然能够听到他心中所思所想?”
楚帝摸着下巴,双目中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
只是如此动作,却让站在最前方的大皇子楚峰微微皱起眉头。
虽然他是大皇子,但他的母亲可不是皇后,因为当今皇后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所以这也就导致他们八位皇子的年龄相差并不算大,只是当他注意到楚帝的目光并不是看向自己身后的老二,反而是注意到老八的时候,顿时就知道自己表现得机会来了。
有什么事情,是比一个长兄关系痴傻弟弟更能博得好感的?
“父皇,何不召八弟近前来瞧瞧?”
楚峰跪在地上,此刻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自己的这位父皇应该是被老八刚才的昏迷给吓到了,毕竟这个天生有些痴呆的老八从一开始就不被所有人重视。
只是父皇现在注意到了老八,自己跳出来让二人呈现皇室亲情的模样,只怕父皇心中也很是得意。
想到这,楚峰将目光看向了上面的楚帝,但二皇子楚蓝却是微微眯眼,心中感慨自己到底是慢了一步。
闻言,楚帝扫了一眼这个大皇子。
虽然按照自己的暗卫禀报,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不怎么待见其他兄弟,但至少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
如今还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可以方便自己好好看看老八到底是什么情况,倒也算是有点眼力劲。
“老八,近前来让父皇看看。”
他脸上尽量露出一个和蔼的表情,甚至还伸手对着楚诚挥了挥。
一旁的太监见状急忙将楚诚搀扶起来,随后带着他缓缓向前,生怕自己身边的这位八皇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而楚诚此刻虽然表面一副呆傻的样子,但心中却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不对吧,正常不应该是皇帝考校皇子,然后自己因为表现太差所以直接出局了吗?’
‘怎么现在大哥会让自己上前,难道是他有什么阴谋?’
楚诚心中诧异万分,因为根据自己所知道的,这次的考校最后撕破了皇子们最后的表面和平,并且迅速分为了大皇子楚峰和二皇子楚蓝两个阵营。
而自己应该直接出局,然后下个月封王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对,怎么现在这个便宜老爹还搞出这样一副担心儿子的场面?
只是这番话却让上方的楚帝傻眼了,他这次可以非常清楚的确定,自己听到的心声正是老八心中所想。
但在他的认知中,老八一向是痴傻木楞的皇子,怎么心中所思所想竟然如此活泛?
“难不成他在伪装?”
想到这,楚帝将目光看向了此刻还在装傻的楚诚,眼神也不由得变得锐利起来。
作为皇帝,他不担心自己的儿子雄心勃勃,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会伪装自己的家伙,更不要说这位八皇子,已经装了整整18年!
“若是如此,朕倒是要看看。”
“你到底是在韬光养晦,还是背后有人和你密谋着什么。”
楚帝想到八皇子的母族,不由得心中凌然,心中对自己忽视了十八年的老八再次重视起来。
想到这,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随后道:
“老八虽有些纯真,但有夫子教导多年,想必也知晓了一些治国之策。”
“如今天下纷乱,我大楚境内更是有无数百姓吃不上饭,若是朕让你当皇帝,你会如何做?”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皇子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敢想象自己那个一向睿智的父皇,这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而此刻,楚诚也是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问题?自己当皇帝?这到底是在试探自己的野心,还说是有其他目的?
一时之间,全场寂静,就连一旁的大太监都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戳聋,这种问题他们可绝对不能掺和。
而看着上方老神在在的楚帝,楚诚则是感觉如芒在背。
“这是咋回事?我要怎么应对?”
“求答案,在线等!”

“赶紧麻溜的,都给我让开,莫要脏了我的马车!”
人群前传来了一阵骂喝,楚诚闻言登时眉头一皱,闹市怎么能急纵马车?
却见眼前的光膀江湖人侧着头,望着喝声的来处,眉间狠狠的竖起,眼有怒色,他放下盘盂拽起棍子就要向前,却被黑衫的江湖人拉住,朝他摇了摇头。
楚诚瞧得清楚,眼中顿有喜色,有了计俩,手里攥着的银两也悄悄揣回了怀里。
看着人流渐渐从身前退开,楚诚摸了摸脸,还是觉得不保险,在头巾上戳了两个洞,展开往脸上一裹,把整个脸蒙住,就露出两个眼睛。
一步踏出,拦在了马车面前。
“还不让开?你是哪个不长眼的?”车里传来怒喝。
楚诚一听,也怒了,就这么一横,拦在车前喝道:
“我长没长眼,你不会看吗?”
闻道,那人还真探出个头,瞧了瞧。
只见楚诚一身蓝衫,一头蓝巾,蓝巾蒙住了整个脑袋,只露出了两个眼睛。
“你特么是谁?藏头露尾的,敢拦我的道?”那人骂到。
“那你踏马又是谁?躲于车厢内,还敢问我的名讳?”楚诚反骂道。
那人一听,还真缩回了车窗里,随后车帘一开,走下了两个人。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敢拦我的马车?”两人之中一人说道,正是刚才探出脑袋那位。
“难道你知道我是谁?又知我不敢拦你的马车!”楚诚反问。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人继续问道。
“难道你知道我是谁?”楚诚反问道。
那人眉头一凝,盯着楚诚那诡异的蓝头巾,又转头跟身旁的人嘀咕道:“这人是谁?这么横又是什么背景?”
另外一人摇了摇头,往前踏出一步,折扇一指,道:
“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听好了,莫要吓着!”
先前那人跟着踏前一步,抻开了扇子,喝到:
“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我乃马家大少主,京城四少之一,人称欲面郎君的马尚卦!”先前那人喝到,扇面往唇颚一遮,另外一人也紧随其后,扇子一甩,道。
“我乃季家大少爷,京城四少之一,人称淫面公子的季德侩!”
马上挂,寄的快,好名字!楚诚暗吃一惊。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但听到马家季家也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太常马腾云,太仆季晓。
太常是掌管礼乐的最高长官,太仆是掌管车马的最高长官,皆是位列九卿,太常更是九卿之首。
都是大皇子派系的。
难怪这么横,楚诚心中也是一震,不过如果是他们本人来,那他还真管不了,只是两个儿子嘛......
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儿子!
“我管你马上挂还是天上飞,闹市车马慢行,难道不懂吗?光天化日下,纵马入闹市,惊了行人,还恶语呵斥,威逼恐吓,岂非没有王法?”楚诚冷冷道。
“你是谁?报上名来,敢管我们的事?”马尚卦皱了皱眉,见到楚诚依旧处事不惊,心下也有忌惮。
“哼!”楚诚冷哼一声,翻出令牌,“京城巡逻官!管的就是你们的事!”
两人一见令牌,愣了愣,对视一眼,拿扇面往前一挡,压低声音。
“这是什么官职?你听过吗?”马尚卦疑惑道。
“没听过,令牌也没见过,只是那个质感和纹路,莫非是......”季德侩摇了摇头,眯起了眼睛,声音越来越低。
“呵!藏头露尾之辈,也配管我们的事?先把你的头巾给我摘下来!”马尚卦一合扇子,指着楚诚脑袋。
“呵,藏头露尾就不配管你们的事了?英雄不问出处,我既为京城巡逻官,这事我怎能不管!”楚诚直直的站着,正气禀然。
“什么京城巡逻官,胡说八道,你不摘,我来帮你摘!”马尚卦怒喝一声,冲上前来。
楚诚呵呵一笑,眼见马尚卦手臂伸来,微微偏头,斜身向前,前脚迈后脚蹬,身形陡然一闯,肘顶肩推,猛地撞进怀里。
马尚卦顿时腹胸一痛,口中哇哦一声,就向后倒。却被楚诚一把拿住手腕,一拉一回,脚下反扫,手往胸脯一按,咚的一声直直按倒在地。
“啊!啊额......”马尚卦捂着胸背哇哇乱叫,虽然楚诚这个身子其实使不出很大的力,毕竟八皇子从来没有怎么锻炼过。
但是马尚卦被誉为欲面郎君,更是虚的一塌糊涂,只是常人对上马尚卦,惧于家世背景不敢反抗,以至于马尚卦向来极有勇气,可以各种越阶挑战。
人民币玩家向来就是这么强大。
“你,你好大的胆子!”季德侩大吃一惊,指着楚诚立马招呼车夫,“快,快!给我上!”
车夫往车厢里一捞,夺出一把长棍,舞着就往楚诚冲来。
楚诚大惊,连往后撤,眼看棍头就要达打到身上来,耳边忽的传来一声:
“好汉小心!”
一条棍子倏忽挡来,原来是先前卖艺的光膀江湖人。
楚诚连忙退开,他这具身体的素质不高,只能欺负欺负羸弱常人,遇到这种专门的护卫,只能跑。
那车夫见楚诚跑开,立马扶起地上的马尚卦,只见他啊哟啊呦的好似要断气了一般。
“你,你们两个江湖闲汉敢管我们的事?”季德侩怒其出手,指着江湖人骂到。
“是你们闹市纵车,惊了行人,这位好汉敢于站身,是为义举!我们岂能见义士落难,袖手旁观!”光膀江湖人挺身一站,义正言辞。
“好哇,好哇!这么有义气,那我要让你们混不下去!我记住你们的脸了!”季德侩恶狠狠道,随后招呼车夫带着马尚卦上车,调头走了。
“谢过两位义士。”楚诚抱拳。
“不必,路见不平,好汉敢挺身而出,才叫人佩服。”光膀江湖人回抱。
却见黑衫江湖人拿着两个盘盂行来,叹了口气,道:“唉,二弟你又意气用事了。”
“大哥,如今世道混乱,法度失衡,官家子弟视我们如同鱼肉,我知你不想惹祸上身。只是这位好汉既已挺身,我们若还畏惧不堪,岂非让天下义士心寒?”光膀江湖人说道。
又道:“岂不闻,‘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唉,你倒是热心肠,只是我们替人出头一路逃难至此,谁又替我们出头呢?”黑衫江湖人摇头嗟叹。
“如今更是大祸临头,连京城也难以容身。”

楚诚一回头,便见二皇子带着一队太监直直闯进门来。
“楚诚何在?”
楚诚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刚欲开口,却见齐妃一把拦在身前,冷冷喝到:
“二皇子,带人强闯后宫,这就是殿下作为皇子的教养吗?”
二皇子楚蓝冷哼一声,朝齐妃微微行礼,道:“见过齐妃,只是齐妃莫要冤枉了好人。”
“好人?”齐妃不置可否,走上一步,“陛下尚未走远,不若喊回陛下,让陛下来评一评理,瞧瞧二皇子的所作所为,是否称得上是好人?”
楚蓝脸色微变,心想齐妃不是出名的软脾气吗,怎么今日一见如此强硬?
却不知,女子本柔,为母则刚。齐妃虽贵为贵妃,在后宫中却宛若透明,既没有显赫的家世撑腰,也不受楚帝宠爱,从不争,也不抢。
只因她既抢不了,她也不在乎。
她原是大齐公主,落难至大楚,本就不受待见,不过是为了拉拢投降派,这皇宫才有她一席之地。
她于后宫的所有人都不同,身后无家族压力,身前无喜爱之情。
皇宫于她宛若牢笼,囿困于此,早已心灰意冷。血脉延伸下的楚诚是她在这座囚牢里唯一的温柔与慰藉。
唯独这个孩子,是她万万不能割舍的。
即便他又痴又傻,哪怕他愚笨不堪,自他呱呱坠地起,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好似血脉的相连,那一刻对她而言,便已胜过皇宫无数。
这是她心中最后的一根稻草,让她不会在这冰冷,寂静又刺骨的皇宫之中沉溺,消亡。
为此,哪怕至死不渝!
她挡在楚诚的身前,直直的拦着楚蓝。
楚蓝竟有些焉,立马往后给了个眼神,一个太监应示而出,朝齐妃行礼,道:“奴才见过齐妃,今日二皇子所来,是为夜明珠。”
齐妃奇了,冷笑道:“你寻夜明珠又与本宫何干?要来强闯仁淑宫?”
“此事自然是与齐妃无关,也与仁淑宫无关,只是,此事却与八皇子有关!”
楚蓝恶狠狠的盯着齐妃身后的楚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妃宫中夜明珠遭盗,有人所见正是八皇子所窃,故特前来寻回。”
齐妃眉头一蹙,沉声道:“胡说八道,证人是谁?八皇子从来安分守己,不偷不抢,怎会去宁妃宫中偷盗?”
太监往前一步,大声道:“奴才正是证人,奴才亲眼所见八皇子入宫偷窃。”
二皇子眼中寒光一闪,露出一丝恶毒,挥手示意:
“搜!”
“你敢!”齐妃怒瞪楚蓝,喝止众人。
“齐妃莫非要包庇八皇子吗?”楚蓝竖眉冷道。
“本宫...”齐妃到底仗阵见得少,一时也有些束手无策。
“既然齐妃坚定八皇子不会行偷窃之事,怎么此刻又怕人搜查?莫非是......”楚蓝虚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
“做,贼,心虚?”
楚蓝一字一顿,满是轻佻。
“你!那你便搜!只是你若搜不出来,又当如何?”齐妃怒道。
“那我亲自向齐妃谢罪!”楚蓝道。
“你不需要与我谢罪,你该与八皇子谢罪!”齐妃让出一步,露出身后的楚诚。
楚诚不由的有些感动,这位齐妃,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呵护自己。
只可惜,齐妃到底不善宫斗,注定要被二皇子倒坑一把了。
“可以。”楚蓝一挥手,身后众太监鱼贯而入。
“给我搜!”
齐妃冷冷地盯着楚蓝。
楚蓝也冷冷地瞧着齐妃。
齐妃和楚蓝就这么互相大眼瞪小眼,一声不发。
半晌,忽地传来一声惊呼:
“搜到了!”
一个太监跑了出来,手中捧着一颗温润如玉,晶莹剔透,足有半个脑袋这么大的夜明珠。
“二皇子,这正是失窃的夜明珠!”
齐妃还未开口,楚蓝已然先声夺人:
“老八,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齐妃还待张口,楚蓝又抢道:
“老八!还不快跪下掌嘴!我要是上告皇上,此事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二皇子,你好大胆!”齐妃连忙一横,挡在楚诚身前。
“齐妃,人赃皆已俱获,你莫非真要包庇八皇子不成?”楚蓝斜着头,眯着眼,瞥着齐妃,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还不让开?”
齐妃心口砰砰直跳,一阵思潮起伏,仍坚决的挡在楚诚身前。
“此事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人赃俱在,何来蹊跷一说?”楚蓝双手摊开,歪头又歪脑,“齐妃不会硬要替八皇子出头吧?”
当然有蹊跷,可惜楚蓝并不会给齐妃喘息反应的机会,他就是要穷追猛打,紧逼不舍,逼得楚诚先把罪定下来,只要罪名一坐实,再想脱罪,难了!
“二皇子,你,你......”齐妃呼吸有些急促。
“我,又当如何?”楚蓝嘲弄道。
“你!你好生无礼!敢对本宫大呼小叫,简直目无尊长!”齐妃涨红了脸,她不懂楚蓝行的是什么套路,但她知道不能顺着楚蓝的思路走。
“我今天就站在这,我倒看看,你到底想对八皇子做什么!”
“齐妃当真要替八皇子出头了?”楚蓝冷声道。
“是又如何?”齐妃怒喝,一挥手,“来人,给我把这群人,通通赶出去!”
“仁淑宫,不欢迎你们!”
众人缓缓退后,却见楚蓝摆摆手,一名太监急忙往外跑去。
不稍片刻,一群宫女簇拥着一名极其华贵的女子走进宫来。
金钗凤冠衔珠滴,莲步轻移摇云髻,凤冠霞帔,珠光宝气,好不华丽!
“齐妃真是好大的威风!还不住手?”
众人连忙行礼。
“奴婢见过皇后!”
“齐妃见过皇后!”
“齐妃,刚才的事,本宫都瞧见了,还不快退开,让八殿下出来领罚。”皇后仰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齐妃。
“皇后...这事有蹊跷.....”
“大胆!”皇后双目一瞪,不怒自威。
“齐妃,你在质疑本宫?”
“妾身不敢!”齐妃低头垂首。
“还不让开?莫要让我连你一并处罚!”皇后一声喝斥,齐妃既难受,又无奈,片刻,只能挪开身子。
“皇后与二皇子今日污蔑欺辱八殿下,日后我定如实报于陛下。”齐妃咬紧银牙恨恨道。
皇后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直直的看向楚诚,只觉的这孩子,远看还不觉得,近看确实颇显痴傻。
“楚诚,还不跪下认错?”

次日。
楚诚早起洗漱完,便发现大桂子已经做好了满桌早食。
“哇哦,好丰富的早食,大桂子,不知这些从何而来?”楚诚垂涎道。
不知道为什么,楚诚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喜欢调侃大桂子了。
反正他痴傻人设,说这些话也无所谓。
“回八皇子,这些早食,尽是奴才为八皇子所做。”大桂子道。
“哟,大桂子还会下厨呢,不错不错,只是不知这食材又从何而来?昨日我瞧得灶房并无果蔬。”楚诚坐下已经开吃了。
“今早运来的,日后巡捕营发展需要大量菜蔬果肉,奴才已经交接完毕,只要八皇子需要,多少都可以运来。”大桂子道。
楚诚一顿,吃到一半卡住了,不是?你是真干事啊?
楚诚还以为就是纯粹来监视他的呢。
“大桂子我同你讲,我昨日街上瞧着两个江湖艺人,那打戏打的好看啊,啧啧啧,就是这满街头的人,没一个识货,一个两个都吝啬的很,一场打下来盘盂里也没剩几个铜板。”
“我瞧那两大汉又累又可怜,光着膀子衣服都穿不起,就想资助他们一下,让他们来巡捕营专门打与我看。”
“这般,我瞧的乐,他们也有钱拿,那些不愿出钱的路人,也不给他们瞧!大桂子,你说好是不好?”
楚诚眯着眼,紧紧的盯着大桂子,注意着大桂子的神色变化。
但大桂子完全没变化。
“八皇子的事,奴才怎敢多嘴言说。”
楚诚瞧在眼里,顿时默然。
他让玉家兄弟今日来巡捕营报到,给他们找了个由头,就是好让他们俩顺理成章的进巡捕营,做给大桂子和皇帝看。
只是大桂子似乎并不关心,这倒让他有些郁闷。
他哪知道,楚帝其实压根就不想管他那些小动作,楚帝要的只是楚诚迅速壮大自己,隐隐有要将楚诚作为续承人的打算。
只要楚诚没有谋逆的想法,楚帝并不在乎他的那些小心思。
至于大桂子就更简单了,楚帝的传信他已然瞧见,那他就什么都不用管,楚诚说什么对就完了,不要猜,不要想。
主打一个,啊对对对。
楚诚是真傻假傻,是真话假话,他不在乎也不需要在乎,更不会去揣测楚诚的心思想法,作为一名年长的太监,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
楚诚有点不高兴了,就好像一拳打在空处,自己谋划了半天,结果别人根本不在意,那是很伤自尊的。
“大桂子你去外头等罢,瞧瞧那两人来了没有。”楚诚撵他出去晒太阳。
楚诚吃完早食了,就在营里四处转转。
这地空了许久,许多地方积了厚灰,虽然简单打理过了,但是这么空的地方,没有人的活动,积尘总是堆的很快。
楚诚行到仓库,直接推门进去,却见里面是一排排的衣服,是当时楚帝给他的那一款。
都很新,显然是最近排进来的,往里走桌上堆着一些盒子,盒子里装着楚帝给的同款令牌。
再往里走,一排排的兵器架子,刀棍枪盾摆了不少,最令楚诚意外的是竟然还有甲,虽然不多。
楚诚简单数了下也就十几二十来副,而且具是薄甲。
要知道大楚民间是严格禁甲的,私藏甲胄那可是重罪。
按理来说,他这个巡捕营只负责巡逻京城治安,抓捕犯罪,不仅业务与官府重合,并且没有审判和处置犯罪的权利,抓捕后更要带到官府,交由处理。
这巡捕营更像是保安而不是警察,按规格来讲,是不需要配甲的。
楚帝给他这个甲,是否在暗示希望他能更进一步?
再往里走是一些板车啊,锅灶啊,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
楚帝给的东西还挺多的,楚诚心想,基本他只要招人,训练,并处理好管理层,这个巡捕营便可以运行起来了。
楚诚走回来时,却见大桂子领着玉门醉玉门醉正在大堂门口侯着。
“两位好汉,你们来啦!”楚诚朝玉门醉玉门醉二人招手大喊。
他跟二人打过招呼,此时玉家兄弟只需要配合即可,纷纷朝楚诚拱手。
“来来来,今天你们有什么把戏,速速打来,让我与大桂子好好瞧瞧,昨日大桂子没瞧着,今个可要瞧好了。”楚诚大笑道。
“是!”两人先朝着楚诚和大桂子抱拳,随后相对而站,也相互抱拳,在逐渐拉开距离中,二人也摆开了架势。
“大桂子可识得这棍法?”楚诚笑嘻嘻道。
“回八皇子,这是很常见的起势,并无特别。”大桂子道。
“哦?你也懂棍法?”楚诚疑惑道,他虽然懂武,但都是些贴身短打,他并不懂枪棍路数,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其实懂另外一种枪。
“奴才略懂。”大桂子道。
两人说话间,玉家兄弟已经斗了起来,揭,劈,盖,压,云,扫,穿,等等,一一施展开来,二人你来我往,棍扫一片,棍舞抡圆,好一路棍法!
大桂子眉头却越看越紧。
楚诚瞧在眼里,急忙问:“这棍法如何?”
“回八皇子,棍法自是极好,只是这棍法路数......”大桂子顿了顿,又道:
“却是极杂,混合了各类兵器的扩展用途,这二人只怕在三十六般武艺上皆有涉足。”
“哦?这般厉害?我虽不懂,却也觉得极好,啊,如此说来,大桂子,我忽然有了个想法。”楚诚突地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
“既然他们这般厉害,不若就让他们来教我们巡捕营的棍棒,大桂子觉得如何?”楚诚狡笑道。
大桂子闻言一震,道:“那自是极好。”
“既如此,那便定了。”楚诚连忙朝两位摆手道,“二位二位,稍稍停下。”
玉家兄弟止棍,奇道:“正好打到兴时,何故叫停,莫非是嫌我二人打的不够精彩,令二位乏味了?”
“非也,非也,二人打的自是极好,只是我瞧两位功夫如此俊俏,心生一念,想请二位做我巡捕营的教头,教些棍棒技法,不知两位意下如何?”楚诚道。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大生喜意,却道:
“这如何使得,我们兄弟二人这点微末拙技,怎能胜此大任,实在是令我等汗颜,愧不敢当!”
“二位武艺高超如何使不得,只是我这巡捕营还未开张,需要从头始起,只求二位莫要嫌弃我这区区小地。”楚诚说道,三人眼色顿时交汇,暗里都笑了。
“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楚帝的目光落在楚诚身上,让楚诚好似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宛若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楚诚心口砰砰直跳。
“老八。”楚帝缓缓开口,眼中透出犀利的光芒。
“父皇。”楚诚口中应喏着,心里无比紧张,完全猜不透楚帝的目的。
未知的,才最令人焦灼。
半晌,楚帝张嘴,唐安心神一动,眼神一凝。
却见楚帝喝了一口茶。
楚诚顿时心里一阵骂娘,但表面上还是平静如常。
楚帝仔细的盯着楚诚,他当然不是在消遣楚诚,他只在刻意的给楚诚制造一些压力。
他既然有心向着老八,那楚帝自然要多多考验考验他,无论是定力,亦或者是其他。
“老八,”楚帝顿了顿,楚诚的心又被猛地揪起,狠狠的提了一提。
“你觉得,你的诸位皇兄如何?”
“诸位兄长自然是好,很好,极好的。”楚诚痴痴的说道,心里偷偷抹了一把汗,这是送命题啊,怎么答都得罪人,不如继续装傻充愣。
嘴上说着诸位兄长好,但楚诚心里可不这么觉得,叽叽歪歪的几乎把每位皇兄都骂了个遍。
“大哥,纯纯逆天,不怀不孕,还好男色,骄奢淫乐,妄视人命,仗着娘家势力庞大,更是作福作威,真把自己当太子了。”
“二哥,好不到哪去,也是个狗东西。老大朝中势力庞大,老二军中势力强大,其娘家还握兵权,甚至还汕透了宦官势力,这是他能碰的吗?也是仗着权势无法无天。”
“三哥......”
“四哥......”
......
“说到底,皇家哪有什么亲情兄弟情,表面上装着兄弟和睦,背地里恨不得直接拔刀捅死对方。”
“再说了,不管哪个皇子夺储成功,对皇家血脉,朝中势力都是一次大清洗,非我派系,不是赐死,就是诛杀!哪怕直属功臣,那也是狡兔死,走狗烹!”
“呵,杀父仇人,怕也不过如此。”
楚诚骂在心里,楚帝闻在耳中,心中不禁翻起一阵惊涛骇浪。
他竟不知他的这些个儿子之间,竟是这般争执不和,说到底,这些都是他的儿子。
都说帝王寡情,但终究不是无情,想到自己的血脉之间,相互手足残杀,他的心里再怎么淡寡,还会是激起一丝波澜。
但也只是一丝波澜。
他望向楚诚的眼神,又有了些许不同,他的这位八皇子,总能给他带来一些惊喜。
“老八啊老八,你蛰伏了十几年,这座皇宫之下,你究竟看透了多少?”
楚帝的眼神锐利如刀,好似要直直的扎穿楚诚。
楚帝喝了一茶,又好似随意的问到:
“老八,你也将临及冠了,不知可有心仪属地?”
闻言,楚诚心中一喜,面上却依然痴痴道:
“西北凉州,名族好射,儿臣,喜欢喜欢!”
楚帝抿茶不答,却把楚诚心中激动之声听得清清楚楚,唇角不禁勾起。
“快答应吧,快答应吧,我的好爹啊,快答应我去凉州吧。”
“要知道,凉州之地正处凉益司三州交界,也是三国交界,通经商广贸易,北上更有匈奴,其部落繁多,各地多有冲突,故民族好战,多强兵壮马,其地势平坦,铁骑更是所向披靡。”
“等我到了大漠,一来收复大漠铁骑,二来经商发展贸易,三来远遁江南,逃离皇兄遏制。让几位皇兄在这江南之地斗的不亦乐乎,而我猥琐发育,以逸待劳。”
“待我发展起来,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只等天下有变,几位皇兄兵起操戈,我便卷土重来,以渔翁之态,以强击弱,以盛击衰,必能摧枯拉朽,一举君临天下!”
楚诚越想,心中越是热血沸腾,他也是皇子,他也有当皇帝的资格!
而且越是接近楚帝,越是会深深的体会到楚帝身上那种至高权力的压迫感,但越是被权力所压迫,反而越是渴望得到。
此刻楚帝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脸上难以抑制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虽只一霎,楚帝即刻又恢复了常态。
他顿了顿神,看着楚诚满脸期待的神情,淡淡道:
“大漠路远,只怕齐妃与你母子相离,多有思念,这样吧,老八。”
楚诚登时像被泼了盆冷水,一腔热血顿成了淋了个透彻。
但楚帝可不这么想,他只觉得如此远见,和老大老二比起来,简直如同皓月比之萤火,楚帝又岂会轻易放他走?
他越发的喜爱这个八儿子了。
“你呢,明日起,就随朕左右,与朕理政逐走,如何?”
楚诚一愣,完全猜不透楚帝的想法,心里却还惦记着他的猥琐发育,继续装傻充愣道:
“父皇,孩臣愚笨,不懂,什么理政逐走,只想,向北射猎。”
“愚笨?朕看未必。”楚帝笑吟吟的望着楚诚,那一刻楚诚只觉一阵冷汗直流,好像全身上下全被看了个透。
“不会,可以慢慢学。朕,亲自教你。”
楚帝缓缓地眯起眼眸,语气很慢,很重,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不容置疑。
“谢,父皇。”楚诚只能硬头拜谢。
“嗯,如此甚好,从明日起,你一早起身便来朕养心殿,跟着朕一同理政朝纲。”楚帝满意的站起身来,直朝外行去。
看得出来,楚帝此刻的心情很好。
“妾身恭送皇上。”齐妃起身行礼相送。
“不必送了。”楚帝摆手,示意楚诚齐妃不必再送。
“奴婢恭送皇上。”侍女太监行礼相送。
看着楚帝走出了大殿,齐妃这才松了口气。她不太懂帝王和皇子之间的心思,但她有一颗母亲的心思。
连忙抓起了楚诚的手,左看右看,问东问西,楚诚瞧在眼里,心里既温暖,又有些好笑。
“母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唉,安儿,皇上今日怎么忽地来仁淑宫,他没对你做什么吧。”齐妃围着楚诚四周打看,眼中颇有担忧。
“母妃,你放心吧,皇上没对我做什么,而且皇上让我去养心殿理政逐走,这是多大的殊荣啊。”楚诚说道。
闻言,齐妃更是担忧,皇上怎么会突然让她这位痴傻的孩子去理政逐走呢?
她这位痴傻的孩子,又怎么能做得了理政逐走之事呢?齐妃自是越想越心忧。
楚诚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一丝难过,不由得一阵叹息。
她这位母妃,长期心事淤积,又总忧心忡忡,放不下他这个痴傻儿子,导致抑郁难治,最终命不久矣,一命呜呼。
她大概是这皇宫里,唯一真正想着楚诚好的人了。只可惜,楚诚还要装傻充愣,不能为她分忧。
“母妃,不必担心我,我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我去给你熬药。”楚诚说着,边往灶房行去,要给齐妃熬药。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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