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宁周明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有趣,嫁给权臣后我说癫就癫了周宴宁周明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不止如此,周宴宁双眸冷厉,紧紧盯着面色铁青的周蒙平:“一年前,南部大旱,足有半年没有下雨,百姓民不聊生,皇上把这个烂摊子丢到你头上,表明说解决不了此事,你这官就不用再做下去了,也是姐姐,引进了耐旱的作物,又引导工匠引水修渠,这才解决了这场大旱,保住了你的乌纱帽!”周宴宁掐紧掌心,声音微哑:“更别提年前,京城瘟疫横行,姐姐她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安抚病人,研发了抑制瘟疫的药物,救了多少人命,我就不说了,反正你连自己亲女儿都不在乎,还能在乎这些百姓吗,你只关心你的官位,但若不是姐姐,你这位子,恐怕早就保不住了!”周蒙平气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哆嗦着嘴唇,伸手指着周宴宁,半晌才憋出来一句:“大逆不道!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妖女!”周宴宁闭...
《有趣,嫁给权臣后我说癫就癫了周宴宁周明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不止如此,周宴宁双眸冷厉,紧紧盯着面色铁青的周蒙平:“一年前,南部大旱,足有半年没有下雨,百姓民不聊生,皇上把这个烂摊子丢到你头上,表明说解决不了此事,你这官就不用再做下去了,也是姐姐,引进了耐旱的作物,又引导工匠引水修渠,这才解决了这场大旱,保住了你的乌纱帽!”
周宴宁掐紧掌心,声音微哑:“更别提年前,京城瘟疫横行,姐姐她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安抚病人,研发了抑制瘟疫的药物,救了多少人命,我就不说了,反正你连自己亲女儿都不在乎,还能在乎这些百姓吗,你只关心你的官位,但若不是姐姐,你这位子,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周蒙平气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哆嗦着嘴唇,伸手指着周宴宁,半晌才憋出来一句:“大逆不道!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妖女!”
周宴宁闭了闭眼睛,嗤笑:“我姐姐不是什么妖女,倒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墙头草,我姐姐帮相府谋利的时候,她是你的好女儿,如今出了事,就马上撇清关系,真是懦夫。”
“你,你——”
周蒙平彻底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要抽过来!
但没等那巴掌落在周宴宁脸上,就被周明川拦住了。
“你这个不孝子!”
周蒙平更怒,“你,你也要和这两个妖女一样,也要反了不成!”
周明川垂眼,声音微沉:“父亲,宴宁她说得没错。”
不待周蒙平叱骂,他接着道:“而且,宴宁今晚,是由璟王殿下亲自送出宫的。”
最后这句加了重音,成功让周蒙平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脸色一下子灰败了几分。
“父亲,我知道,您不想让宴宁嫁给璟王,但如今这样的情况,除了璟王,这整个城中恐怕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吧!”
周蒙平脊背微微颤抖,他也是在官场混了多少年的老狐狸了,当然听得懂周明川的意思,此刻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最终,他只得狠狠瞪了周宴宁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气走了周蒙平,周宴宁的心情也没能好上几分。
“我先回去了。”
她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也出了大厅。
沅宁曾经用镜子给她看过相府的构造,认路倒是不成什么问题。
她的房间就在沅宁隔壁,周宴宁推开房门,一眼看到梳妆架上的玻璃镜。
虽然还显得有些粗糙,但已经是非常明显的现代工艺。
而在一旁的,还有巴掌大的香皂,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周宴宁知道,这些都是沅宁留下的。
她鼻尖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沅宁为这个时代留下了太多的东西,唯一不见的,只有她本人。
但不论如何,她都一定会找到沅宁,带她回家。
周宴宁抹了抹眼睛,从怀中取出那面镜子。
自从失去沅宁联系后,她就一直将镜子贴身带着,有事没事就拿出来试一试,可每次都只有无尽的失望。
她本以为,这一次会和往常一样,联系不到任何人,不想镜子竟亮了起来。
周宴宁精神一震,一声“沅宁”几乎要冲口而出。
但下一刻,镜子中依稀映出的,却是一道挺拔身影。
周宴宁一愣:“谢慎之?”
镜子中模糊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果然是谢慎之。
周宴宁脑子一下就不会转了。
她当然知道,手里这只镜子和沅宁那只能连通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还不等她找到沅宁,恐怕就要被当成第二个妖女,送上火刑架了。
周宴宁硬生生改了口:“谢慎......璟王殿下不知道到家了没有,今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不会牵连到他身上吧,好担心啊。”
她一边说着, 一边强迫自己摆出一脸担忧的表情,假装自己只是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还有婚事,虽然璟王殿下双腿不便,但至少长得好看啊,不像太子,跟个猪头三一样,看一眼就能折三年的寿......”
周宴宁绞尽脑汁,还想在东拉西扯几句,耳边就蓦地传来低低的笑声。
“别装了。”
镜子中,谢慎之似笑非笑的扬唇,“本王都听到了。”
周宴宁:“......”
所以,谢慎之知道她在装,竟然还能忍到现在才戳破?
她难道还应该谢谢他?
木着一张脸,周宴宁声音闷闷:“你怎么知道的?还有,这镜子又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谢慎之眉峰轻动,不紧不慢的答:“自是周大小姐亲手交给本王的。”
周宴宁怔了怔。
这镜子可是沅宁最大的秘密,而如今,沅宁失踪,镜子又到了谢慎之手里......
谢慎之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所想,淡声到:“当日,周大小姐被下了狱,相府也已经被重兵围住,出入不得,周将军在宫门长跪三天三夜,却依然无济于事,反而引得皇上震怒,收了周将军兵权......”
“在行刑前,本王曾去过一次天牢,周大小姐说,会有人通过镜子来找她,要本王一定保管好。”
周宴宁垂下眼睫,心脏不由抽痛了一下,一言不发。
通过谢慎之的话,她大概可以拼凑出大致的经过了。
看周蒙平今晚那副态度,沅宁也一定觉得这老东西不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周明川虽然不错,但她下狱时,他还在宫门前跪着。
这一来二去,能托付的人,竟只剩下谢慎之一个。
她骤然间沉默下去,谢慎之也没有再开口。
过了好几秒,周宴宁才哑声问:“你知道,陆翡鹤这个人吗?”
刑部尚书的二公子,沅宁在前去南部赈灾时与他相识,在那之后关系突飞猛进,周宴宁敢断定,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谢慎之眯起眸子,慢慢道:“当然知道,摇花楼的常客。”
“摇花楼?”
“青楼。”
谢慎之别有意味的挑了挑眉,道:“里面的花魁,据说和周大小姐,有三分相似。”
周宴宁霎时间明白了。
周宴宁正思索着,马车外车夫的声音再次传来。
“周小姐,问题解决了。”
周宴宁抬头,将镜子小心翼翼的塞回怀里,这才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车夫答:“有人拦路,不过已经被主子的人解决了。”
又是谢慎之。
周宴宁神情微怔,今日她可真是欠了谢慎之好多人情。
敛去思绪,她又问道:“拦路的是谁的人?”
“据那人所言,是尚书府的。”
原来是陆翡鹤派来的。
周宴宁心头又冒出了一股火气,又轻飘飘压下。
不急,等他解决了相府的困境,再算账!
马车走过。
街尾的巷道里,几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墙角,一动不动。
翌日。
周宴宁晌午才起,没多久便听到周明川来了。
“哥哥快坐,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周宴宁和周明川一同落座,随后就发现他脸上有一抹难掩的喜色。
难不成,陆翡鹤已经在朝堂上说了相府的事?
眼眸转过,她故意问道:“哥哥今日遇上了什么好事?”
周明川一听,就知晓自己的神情被她看出了异常,颔首道:“皇上解除了对相府的审查,日后相府上下都可自由进出。”
周宴宁故作惊讶:“此事当真?”
周明川正欲回答,外间传来一声询问:“二小姐可在?夫人要见您,请您前往大厅。”
“是母亲身边的容玉嬷嬷。”
周明川低声提醒了一句,随后起身迎了出去。
“奴婢见过少爷。”
周宴宁跟在后方,看了眼行礼的容玉,眸子不自觉飘向周明川。
方才那声提醒,怎么觉得怪怪的?
大厅里,一个身着深紫色衣衫的妇人端坐在右侧,笑吟吟的和左边的周蒙平聊着什么。
周宴宁一入内,就和妇人对上了视线。
沅宁与她说过,母亲白氏来自大儒之家白府,虽是嫡长女颇受宠爱,可性子方面却十分温和。
沅宁,很喜欢这个母亲。
这时,白氏朝着周宴宁招手:“宴宁快些过来,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周宴宁眸子微暗,余光扫过周蒙平,隐隐生了些猜测。
不过面上却无任何显露,若无其事的行礼:“见过母亲。”
后方,周明川一同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被周宴宁无视,周蒙平心里生出些不满,可他瞥了眼白氏,又压下了不满。
今日还有布置,现在不能多言。
“起来吧,你二人应该都知晓,皇上撤下了对相府的审查一事吧?”
周宴宁微微抬眼,纵使和周蒙平对视也没做声。
气氛略显尴尬时,周明川出声答道:“回父亲的话,我与妹妹都知晓了。”
周蒙平嗯了声,依旧盯着周宴宁说道:“此事还多亏了柳贤侄,他以太后寿辰将至为由,上奏皇上解除了相府的困境。”
“他对......还是有些感情的,只可惜缘分太浅了。”
周宴宁的拳头硬了,若非是她威胁,陆翡鹤怎么可能解决此事?
还缘分太浅!
连沅宁的名字都不敢提及,周蒙平又遗憾的什么?
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周宴宁前方,挡住了她和周蒙平的对视。
周明川微微沉了脸,这段时日他在外奔波,看到的比困在府里的父亲更多。
但他知晓周蒙平的性子,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主动转移话题:“太后寿辰就在明日,相府审查被撤下,意味着我们要进宫贺寿,关于寿礼......”
他刻意顿住话音。
周蒙平立刻就被他的话牵引了思绪:“寿礼在两月前便已备好,此事无需太过关切。”
他和周明川交谈着,周宴宁知晓周明川的顾虑,怕自己一开口便按不下火气,索性就盯着自己的手,摆出不掺和的姿态。
谁知周蒙平话音一转,突然提起了太子。
“我相府被隔绝在外已经一月有余,此次宴会必然要重回中心。”
“宴宁,你对太子有何想法?”
周宴宁捏了捏指关节,难怪方才周蒙平一直盯着她看,竟是还没断掉让她献宠的想法。
怒火翻涌,她绕过周明川,迎着周蒙平的目光,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父亲对我想杀了太子一事,有何想法?”
大厅寂静无声。
周蒙平的眼睛像是要凸出一般,难以置信的盯着周宴宁。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父亲想和太子绑在一处,大可自行去寻太子,想爬床榻或者其他都无妨,别牵扯到我,不然......”
一只手倏地伸过来。
周宴宁猝不及防下,被周明川拽到了后方,说到一半的话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同一时间,一个茶盏砸在了她方才站的位置,瓷片连着茶叶落了满地。
周蒙平怒喝道:“孽女,谁准你如此放肆的?”
茶水的热气弥漫,周宴宁瞥着地上的狼藉,眸子泛冷,若周明川没出手拉走她,她就得生生挨上一下。
“老爷别动怒,宴宁,立刻给你父亲道歉!说你知晓错了,会听你父亲的安排!你乖,快说啊!”
白氏倏地出声,那急切担忧和左右为难的姿态让周宴宁微微眯了眼。
沅宁说白氏最是维护她,若是这样的维护,真的算是维护吗?
见她一直不语,白氏红了眼眶:“宴宁,你今日为何不听母亲的话了?母亲也知晓你心里不愿,可相府如今的处境你是知晓的,你父亲确实有些私心,可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
“东宫里的女人,哪怕只是一个妾,都比寻常达官贵族的正头娘子强啊。”
白氏擦拭着眼角,泪珠沿着脸颊倏地滚落下来。
周蒙平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她哪里能想到这些?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一点都比不过......”
“父亲和母亲,就那么看不上璟王殿下么?”
周宴宁幽幽开口,谢慎之虽不良于行,可皇室中人,岂能允许一个官员瞧不上?
见周蒙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周宴宁继续说道:“还是在父亲和母亲眼里,璟王殿下的王妃只配做太子的妾?璟王殿下知晓这件事么?”
紧跟着一股厌恶便涌上心头。
沅宁还没死,陆翡鹤就搞上了替身这一手,他若真有心,又怎会看着沅宁失踪?
周宴宁心神晃动,厌恶直接摆在了脸上。
隔着镜子,谢慎之勾了下唇角,话音里带了引诱:“本王的人查到,他现在就在摇花楼。”
可要去瞧瞧?
未出口的话音里,周宴宁听出了不怀好意,可一股极大的冲动,让她迫切的想要看看那个被沅宁认作天命之子的陆翡鹤。
很快,周宴宁压下了情绪,冷静问:“我要见陆翡鹤。”
她只对相府熟悉,出了相府,必得有人引路,谢慎之想看戏,那就借势用一用。
之后,再算这笔账!
“相府后门。”
谢慎之话落,镜子里的身影模糊起来。
看着暗淡下去的镜面,周宴宁的眸子暗了暗,转身去衣柜里翻找。
沅宁在房间里放过几件男装,如今正好让她做伪装。
摇花楼。
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眉眼昳丽的少年被小厮搀扶着从车上下来,霎时间吸引了门口的龟奴,心里夸赞了一句俊俏,就点头哈腰的迎上。
“这位公子可是头一次来我们摇花楼?可有中意的姑娘?”
周宴宁不答,自顾自的进了摇花楼。
摇花楼有三层。
一楼的最中间摆了个台子,后面有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两边各有四根红布分散着绑在二楼外围的栏杆上。
三更的天还带着夜间的寒意,红艳艳的灯笼下,楼里散发的脂粉香气给一切都添了层说不出的暧昧。
落后一步的小厮说:“带我们去春兰。”
龟奴神色一凛,弓着腰极近谦卑:“两位,楼上请。”
周宴宁微微侧头,眸中闪过疑问。
那个叫春兰的房间很特殊么?
三楼。
名为春兰的房间外,周宴宁推开房门,意外的看到了里面的谢慎之。
他的手边放着一面镜子。
和周宴宁怀里藏着的那面镜子,一模一样。
周宴宁进了门。
极轻的撞击声中,小厮在外把门带上。
不知怎么,周宴宁突然想抬手摸摸怀里的镜子。
但很快,她就按捺住了思绪,也按捺住了动作。
“王爷怎得也来青楼了?”
谢慎之噙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指了指左侧:“陆翡鹤就在隔壁。”
周宴宁瞬息没了声音,几步便贴到了左侧的墙上,偷听。
谢慎之瞧着这一幕,喉头动了下,恰在此时,一道轻浮的男声传来,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周明川夜闯宫门?相府如今处处是敌,周明川还敢做如此蠢事,我怎能浪费他的好意?”
另一道声音跟着响起,带着探寻:“公子的意思是?”
“参他一本!相府失势,就该烂在地底下,我不容许任何一个周家人在朝堂上肆意!”
周宴宁皱起眉头。
那轻浮的男声应该就是陆翡鹤,他不是沅宁认定的天命之人么?
为何对相府有这般大的恶意?
难不成,他对沅宁的感情都是假的?
他在欺骗沅宁!
意识到这点,周宴宁的火气顿时冲上了头顶,这时,另一道声音提起了周沅宁。
“公子,您先前和......那位有婚约,如今针对相府,可是不妥?”
“有何不妥?那个贱人死的太轻松了,看看她弄出的那些东西,我真......”
“砰!”
一道撞击的声音响起。
陆翡鹤的声音戛然而止,紧跟着“吱呀”一声,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周宴宁压着心头旺盛的火气,扭头望向地面。
只见一个茶杯落在地上,虽未碎裂,可滚动间,茶水全都洒在了地上。
一瞬前,茶杯就砸在了离她一指远的地方。
周宴宁幽幽的望着谢慎之,无声询问——王爷,您做什么呢?
谢慎之反手拿起另一个茶杯,“哗啦啦”的声音中,茶水落了满杯。
“喝杯茶吧。”
周宴宁哽住,她听到旁边一片寂静,意识到今晚偷听不了,只能到谢慎之对面坐下。
热气弥漫着。
周宴宁喝了几口茶,心里的火气被一股莫名的烦躁引得爆发。
她忍不了了!
敢骂沅宁贱人,她一定要收拾陆翡鹤,现在就收拾!
这时,谢慎之指了指里面的床榻:“机关。”
他说的很短,可周宴宁却是灵光一闪,迅速明白了关键。
“这个房间里,有通往其他房间的通道?”
谢慎之颔首。
见此,周宴宁快速冲向了床榻。
烦躁和怒火令她控制不住情绪,已然不顾谢慎之这些举止背后的意义。
三楼十分寂静,通过暗道,周宴宁很快就看见了另一个屋里的人。
那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青年,眉眼俊秀,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风流,可偏偏本人很斯文。
看似矛盾的风格,竟形成了一股说不出的风雅。
只是这时,他脸上全都是慌乱,在屋里不停的走动着。
谢慎之的那一砸,把他砸的平静不下来。
陆翡鹤。
周宴宁在心里念着陆翡鹤的名字,放下束好的头发,趁着陆翡鹤走到另一侧,从床榻里机关处跳出。
巧合的是,紧闭的窗户突然打开。
夜间的风吹的烛光晃动,明灭不定之下,周宴宁的影子投在了地面上。
“翡鹤,我好想你啊——”
拖长的尾音带着几分颤颤巍巍的抖动。
陆翡鹤僵住了身形。
“你,你是,你是谁?”
他声音颤抖,短短三个字说了好半晌才落下。
周宴宁踮起脚尖,以极快的小碎步往前“飘”。
“两月不到,你就记不得我了么?翡鹤,我好想你,你下来陪我好不好?”
恰好这时,屋里的蜡烛被风吹灭。
陆翡鹤一转头,看到身后的影子,那张俊秀的面容上,五官骤然变得扭曲起来。
妖女!
来找他了!
“扑通。”
陆翡鹤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周宴宁默然,被吓晕了?
她撩起头发,借着月光打量陆翡鹤,确认他真被吓晕后,点燃蜡烛,默默的在屋里翻找了一遍。
最后在床榻的角落里找出两根绳子,将陆翡鹤手脚捆住,只听哗啦一声,一壶滚烫的茶水全都浇在了他脸上。
衣角被风吹起。
周宴宁和谢慎之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另一个嘴角噙着笑。
二人的神情都很平静。
但他们都知晓,对方的心思绝对和表面上展露出平静不同。
几瞬后,谢慎之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本王只是让你看看,你的敌人是谁罢了。”
话落,谢慎之身后的人作势将轮椅推走。
周宴宁抓住扶手,她并未用多大力,可在谢慎之身后的人看到她的手,愣是不敢动,只能僵硬的站着。
“殿下,这......”
谢慎之稍稍抬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这时,周宴宁开口:“璟王殿下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问着,可周宴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谢慎之想利用她。
别看京中的人都不敢提周沅宁,可对周沅宁弄出的东西,他们心里定然有数。
那面镜子让谢慎之将她和周沅宁彻底捆绑起来了。
谢慎之缓缓往后靠去,笑而不语。
几瞬后,周宴宁深吸口气,大步朝唐婉雅走去。
彼时,唐婉雅已经被丫鬟扶着,她挨了两巴掌和两脚,心里正愤怒得很,这会儿见周宴宁回头,立刻将丫鬟拉到身前。
她想说什么,可触及到不远处的轮椅,又将怒火压在心里。
“你虽然是璟王殿下的未婚妻,可我也是要做太子侧妃的人,你再敢动手打我,就是璟王殿下也休想让我罢休。”
周宴宁知晓唐婉雅的忌惮,扯起一抹笑意:“瞧唐小姐说的,我啊,就是想问些问题而已。”
不等唐婉雅反应过来,周宴宁掀开丫鬟,一脚踹在唐婉雅小腹下方。
“啊!”
看着唐婉雅尖叫一声,疼的弯下腰,周宴宁揪着她的头发就将人往荷花池边拖,她用足了力气,唐婉雅又被疼痛占据心神,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她按在了池边。
“唔!”
精致的面容被按进水里,周宴宁来回几次,确认唐婉雅彻底没了力气,才问道:“你今晚给我安排了什么?是谁让你对我出手的?”
不远处,唐婉雅带来的三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就在周宴宁将唐婉雅往水里按时,站在轮椅身后的人直接出手。
这也使得周宴宁的举止非常顺利。
唐婉雅狼狈的趴在地上,衣裳和头发全都紧贴着,露出了姣好的神态。
“我,我不知......啊!”
周宴宁又将她往水里按了两次。
“我,我就是想让人撞破你和太监苟合的场景,你别按我进水了,我可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唐婉雅的眼里满是恐惧。
一次又一次,她真会被周宴宁弄死的。
一直盯着她的周宴宁岂会错过她的变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迅速出口。
不过片刻,周宴宁就确定唐婉雅对周沅宁的事,是真的一概不知。
而她今晚的出现,也确实是因为太子。
相府之前将周宴宁送入宫里的事,被不少人注意到了。
为了太子侧妃的位置,那些人全都将矛头对准了相府,周宴宁只是被顺带解决。
唐婉雅说完这些事情,便不自觉的往后缩。
“我,我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你不能再将我往水里按了。”
周宴宁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谢慎之,继续质问的心思突然就歇了。
唐婉雅的背后之人,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但谢慎之的意思,周宴宁却明白了——周沅宁出事,和皇家有关。
从轮椅旁经过,周宴宁说了声多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绿珠对着谢慎之行了一礼,一路小跑跟上。
原地,唐婉雅目光闪烁的望着谢慎之。
“瑾,瑾王殿下。”
谢慎之不经意扫她一眼:“今晚之事,本王记住了。”
唐婉雅脸色一白,无力的坐在地上。
轮椅远去,推着轮椅的人忍不住开口。
“王爷为何不直接告诉周二小姐,她姐姐出事和......有关?”
谢慎之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你相信自己弄清楚的事,还是旁人告知之事?”
身后寂静无声,谢慎之微微勾起嘴角。
因为腿脚不便,朝廷中很多事情都落不到他头上,但周沅宁的能力他很清楚。
一个坚定认为周沅宁没死的人,甚至还拿出了特别的镜子。
他很想看看,周宴宁能为了周沅宁掀起多大的风浪。
另一边,周宴宁带着绿珠回到永宁宫,刚坐下就被白氏质问。
“你去了何处?怎得将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狼狈?
周宴宁低头打量自己,除却衣衫有些凌乱,她身上并无不妥之处。
“母亲看错了。”
白氏盯着她,想起今晚的安排,对周宴宁的一身素净颇为不满。
“你......”
她刚开口,外间传来一道通报。
“皇后娘娘到——”
众人行礼。
也是这时,周宴宁才注意到皇帝和太后不见了,只是思绪转过,她又觉得正常皇帝和太后若一直在,方才谢慎之也走不掉。
突然,周宴宁的胳膊被拧了一下。
她皱眉望去,发现白氏正瞪着她,眉头皱的更紧。
“母亲这是何意?”
白氏压低声音:“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相府现状你心里也有数,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周字,宴宁,你必须做些什么。”
周宴宁挑眉:“母亲不装可怜了?”
白氏的神情险些没维持住:“谁装可怜了?宴宁,你怎能如此和母亲说话?我是为了你好,璟王那个腿脚不便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也帮不了相府。”
周宴宁语气幽幽:“后者才是母亲真正想说的吧?”
她一门心思找周沅宁,便是接近太子,也只是为了探听消息,她可不想掺和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思及此处,周宴宁理了理衣袖,直接将白氏的言语左耳进,右耳出。陆翡鹤
另一边,皇后与临近的各家夫人们闲聊,话音一转,忽地唤了白氏。
“听闻你今日携女而来,想必就是身旁这位吧?生的......着实不错,怎么以往不见入宫?”
周宴宁迎着皇后的目光,指尖微微颤动。
她感受到了一股敌意。
衣角被风吹起。
周宴宁和谢慎之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另一个嘴角噙着笑。
二人的神情都很平静。
但他们都知晓,对方的心思绝对和表面上展露出平静不同。
几瞬后,谢慎之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本王只是让你看看,你的敌人是谁罢了。”
话落,谢慎之身后的人作势将轮椅推走。
周宴宁抓住扶手,她并未用多大力,可在谢慎之身后的人看到她的手,愣是不敢动,只能僵硬的站着。
“殿下,这......”
谢慎之稍稍抬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这时,周宴宁开口:“璟王殿下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问着,可周宴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谢慎之想利用她。
别看京中的人都不敢提周沅宁,可对周沅宁弄出的东西,他们心里定然有数。
那面镜子让谢慎之将她和周沅宁彻底捆绑起来了。
谢慎之缓缓往后靠去,笑而不语。
几瞬后,周宴宁深吸口气,大步朝唐婉雅走去。
彼时,唐婉雅已经被丫鬟扶着,她挨了两巴掌和两脚,心里正愤怒得很,这会儿见周宴宁回头,立刻将丫鬟拉到身前。
她想说什么,可触及到不远处的轮椅,又将怒火压在心里。
“你虽然是璟王殿下的未婚妻,可我也是要做太子侧妃的人,你再敢动手打我,就是璟王殿下也休想让我罢休。”
周宴宁知晓唐婉雅的忌惮,扯起一抹笑意:“瞧唐小姐说的,我啊,就是想问些问题而已。”
不等唐婉雅反应过来,周宴宁掀开丫鬟,一脚踹在唐婉雅小腹下方。
“啊!”
看着唐婉雅尖叫一声,疼的弯下腰,周宴宁揪着她的头发就将人往荷花池边拖,她用足了力气,唐婉雅又被疼痛占据心神,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她按在了池边。
“唔!”
精致的面容被按进水里,周宴宁来回几次,确认唐婉雅彻底没了力气,才问道:“你今晚给我安排了什么?是谁让你对我出手的?”
不远处,唐婉雅带来的三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就在周宴宁将唐婉雅往水里按时,站在轮椅身后的人直接出手。
这也使得周宴宁的举止非常顺利。
唐婉雅狼狈的趴在地上,衣裳和头发全都紧贴着,露出了姣好的神态。
“我,我不知......啊!”
周宴宁又将她往水里按了两次。
“我,我就是想让人撞破你和太监苟合的场景,你别按我进水了,我可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唐婉雅的眼里满是恐惧。
一次又一次,她真会被周宴宁弄死的。
一直盯着她的周宴宁岂会错过她的变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迅速出口。
不过片刻,周宴宁就确定唐婉雅对周沅宁的事,是真的一概不知。
而她今晚的出现,也确实是因为太子。
相府之前将周宴宁送入宫里的事,被不少人注意到了。
为了太子侧妃的位置,那些人全都将矛头对准了相府,周宴宁只是被顺带解决。
唐婉雅说完这些事情,便不自觉的往后缩。
“我,我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你不能再将我往水里按了。”
周宴宁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谢慎之,继续质问的心思突然就歇了。
唐婉雅的背后之人,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但谢慎之的意思,周宴宁却明白了——周沅宁出事,和皇家有关。
从轮椅旁经过,周宴宁说了声多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绿珠对着谢慎之行了一礼,一路小跑跟上。
原地,唐婉雅目光闪烁的望着谢慎之。
“瑾,瑾王殿下。”
谢慎之不经意扫她一眼:“今晚之事,本王记住了。”
唐婉雅脸色一白,无力的坐在地上。
轮椅远去,推着轮椅的人忍不住开口。
“王爷为何不直接告诉周二小姐,她姐姐出事和......有关?”
谢慎之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你相信自己弄清楚的事,还是旁人告知之事?”
身后寂静无声,谢慎之微微勾起嘴角。
因为腿脚不便,朝廷中很多事情都落不到他头上,但周沅宁的能力他很清楚。
一个坚定认为周沅宁没死的人,甚至还拿出了特别的镜子。
他很想看看,周宴宁能为了周沅宁掀起多大的风浪。
另一边,周宴宁带着绿珠回到永宁宫,刚坐下就被白氏质问。
“你去了何处?怎得将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狼狈?
周宴宁低头打量自己,除却衣衫有些凌乱,她身上并无不妥之处。
“母亲看错了。”
白氏盯着她,想起今晚的安排,对周宴宁的一身素净颇为不满。
“你......”
她刚开口,外间传来一道通报。
“皇后娘娘到——”
众人行礼。
也是这时,周宴宁才注意到皇帝和太后不见了,只是思绪转过,她又觉得正常皇帝和太后若一直在,方才谢慎之也走不掉。
突然,周宴宁的胳膊被拧了一下。
她皱眉望去,发现白氏正瞪着她,眉头皱的更紧。
“母亲这是何意?”
白氏压低声音:“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相府现状你心里也有数,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周字,宴宁,你必须做些什么。”
周宴宁挑眉:“母亲不装可怜了?”
白氏的神情险些没维持住:“谁装可怜了?宴宁,你怎能如此和母亲说话?我是为了你好,璟王那个腿脚不便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也帮不了相府。”
周宴宁语气幽幽:“后者才是母亲真正想说的吧?”
她一门心思找周沅宁,便是接近太子,也只是为了探听消息,她可不想掺和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思及此处,周宴宁理了理衣袖,直接将白氏的言语左耳进,右耳出。陆翡鹤
另一边,皇后与临近的各家夫人们闲聊,话音一转,忽地唤了白氏。
“听闻你今日携女而来,想必就是身旁这位吧?生的......着实不错,怎么以往不见入宫?”
周宴宁迎着皇后的目光,指尖微微颤动。
她感受到了一股敌意。
皇后,敌视她。
“啊啊啊啊......呃!什么东西?咳咳咳咳!”
陆鹤翡被生生烫醒,惨叫到一半的声音被塞进嘴里的东西卡住,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这时,幽幽的声音落下。
“是鬼毒。”
什么?
陆翡鹤骇然,突然定住:“你不是沅宁!你是周宴宁!”
周宴宁定定的望着他,眼睛从遮面的发丝中露出:“我这张脸,很像吧?”
陆翡鹤没了声音,眼珠子一转,挤出一抹悲伤。
“宴宁啊,你身为女子,怎能跑到青楼来装神弄鬼?你这般做,将相府的名声置于何处?又将你......你姐姐置于何处?”
接连两个“置于何处”,让周宴宁笑了起来。
她撩起刻意放下的头发,手指掐住陆翡鹤的脸,重复着他先前说过的话。
“周明川夜闯宫门?相府如今处处是敌,周明川还敢做如此蠢事,我怎能浪费他的好意?”
“有何不妥?那个贱人死的太轻松了,看看她弄出的那些东西,我真......”
“啪!”
周宴宁一巴掌扇在陆翡鹤的脸上,犹觉得心里不痛快,索性又扇了一巴掌。
“我说的话,你可觉得熟悉?”
陆翡鹤怎会不觉得熟悉,那都是片刻前,从他嘴里出去的。
也是如此,他意识到不能再拿情分说事,狡辩道:“既然你听到了那些话,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宴宁,我好后悔啊,我......”
“闭嘴!”
周宴宁又是一巴掌过去,直接打没了陆翡鹤的声音。
看着陆翡鹤有些呆滞的神情,周宴宁冷声说:“我问你答,有一句废话,今日你就得彻底留在这里!明白?”
等他点头,周宴宁拖了旁边的椅子坐下:“沅宁现在何处?”
沅宁失联前,说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和陆翡鹤成亲。
就那出事的时间,再加上先前的那些言论,说陆翡鹤没有掺和在其中,她都不相信!
“你姐姐已经,已经死了!”
陆翡鹤说着,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宴宁啊,我真的好后悔之前没有保护好她,你是她的妹妹,我......”
周宴宁一抬手,陆翡鹤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连带着头也低了下去。
那胆小瑟缩的模样,看的周宴宁心头生出了酸涩。
这个陆翡鹤根本就不是良人,他和沅宁口里提到的那个,完全没有重合的地方。
这样的人,沅宁怎么就看上了他?还要带他回现代?
深吸口气,周宴宁继续问:“她出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陆翡鹤依旧低着头:“她是我的挚爱之人,我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呢?”
“呵!”
周宴宁冷笑一声。
贱人都说出口了,竟然还提什么挚爱之人。
不过陆翡鹤这样子,明摆着是问不出来什么,偏偏他还有嫌疑。
要不,暂时将他放了?
也正好看看,能否透过他查到其他人。
想到这里,周宴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陆翡鹤:“你若真将沅宁当做挚爱之人,又怎会在这里流连?还敢算计我哥哥,就你这样的,若非沅宁替你斟酌,你一辈子都是个废物!”
她说一句,就踹一脚。
表面上已经撕破脸,现在不收拾爽了,她心里才不爽!
一番威胁后,周宴宁又扔下一句话:“我给你喂下的毒药是诊断不出的,解药也仅有一颗,你若想要就得解决相府现在的围困境况。”
“我只给你一日时间,一日后你做不到,就别怪我毁了解药!”
陆翡鹤被踹的说不出话,额头的冷汗也冒个不停,但他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会暴露了眼里的恶毒和杀意。
他胆小,可恨极了,也巴不得将人大卸八块。
“你,你真给我下毒了?”
周宴宁双手环胸:“我这么大张旗鼓,不给你下真毒,我图什么?”
“当然,你也可以怀疑,我等着你毒发后肠穿肚烂而亡!”
隔壁春兰。
周宴宁推门而入。
谢慎之端着一杯茶,手边依旧放着镜子,此时,他微微抬眼:“鬼毒?肠穿肚烂而亡?”
周宴宁走到他对面坐下:“吓唬他的。”
她原本只想着过来看看陆翡鹤,没想火气被激上来,折腾了那么大一出。
所谓的鬼毒,其实就是一颗止疼药。
谢慎之点了点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瞬间吸引了周宴宁的目光。
稍作停顿,周宴宁移开目光:“王爷有何指教?”
“陆翡鹤是个小人,你今日折腾那么大一出,他必在心里恨极了你。”
“听,他离开了。”
周宴宁下意识侧头,听到隔壁传来的声响,不由皱起眉头。
陆翡鹤的人在附近,那方才为何没......
她突然顿住,了然的目光落在谢慎之身上:“多谢王爷相助。”
谢慎之勾起唇角:“无需言谢。”
屋中陷入了寂静。
周宴宁感受着有些凝滞的气氛,主动提出告辞。
谢慎之也没留人,待人离去,便微微抬手。
无人处,几道身影快速离去。
谢慎之垂眼,和周沅宁类似的人。
真有意思!
马车滚动,从寂静的街头快速跑过。
四更天的梆子传来,周宴宁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恍惚。
自她穿过来,时间还不到一日,经历的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
突然,马车一个震动,紧跟着以一个极大的弧度,往侧边倾去。
周宴宁不察,狠狠地撞在了车壁上。
万幸的是,身体侧倒时,她以极快的速度蜷缩起身体,护住了怀里的镜子。
外间传来车夫的询问,声音急切:“周小姐,您没事吧?”
周宴宁撑着车壁,咬牙吐出一句没事,随后掏出镜子查看。
下一瞬,镜面亮起,显现出了谢慎之的面容。
“看样子,你遇到了麻烦。”
周宴宁收起指尖,故作淡然:“一点小问题而已。”
她正要收起镜子,就听谢慎之说:“无论是报仇还是寻人,太过强硬的姿态,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你该换一种方式。”
身影淡去,周宴宁眸中闪过疑惑。
自从镜子的功能暴露,谢慎之似乎就变得不同了,是因为镜子还是沅宁?
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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