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姜思的女频言情小说《知你晦暗,许我春朝思思姜思小说》,由网络作家“難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我被狼狈地锁在原地。直到护工大姨带着手铐钥匙匆匆赶来,我才得以重回床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今天工作比较多,我才得到消息。”刚想对大姨表示感谢,一口黑血先一步从嘴里吐出。大姨雪白的护工服顿时变得黑红。我慌乱地道歉,手则不停地帮她擦拭,可这件衣服似乎执意与我作对。我越擦,衣服反而越脏。就像在他们面前,我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小姑娘,没事的,衣服我回去洗洗就行,倒是你这满身的伤......”看她慈祥的眼眸,我突然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姥姥。她还在时,也是这般对我的。回忆起故人,我的坚强瞬间塌台。扑在大姨的怀中,我哭得昏天黑地。她再也没有提工作繁忙的事情,只是将我抱在怀中,默默地轻抚我的背,无声地安慰着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揉着...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思思姜思小说》精彩片段
5
我被狼狈地锁在原地。
直到护工大姨带着手铐钥匙匆匆赶来,我才得以重回床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今天工作比较多,我才得到消息。”
刚想对大姨表示感谢,一口黑血先一步从嘴里吐出。
大姨雪白的护工服顿时变得黑红。
我慌乱地道歉,手则不停地帮她擦拭,可这件衣服似乎执意与我作对。
我越擦,衣服反而越脏。
就像在他们面前,我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小姑娘,没事的,衣服我回去洗洗就行,倒是你这满身的伤......”
看她慈祥的眼眸,我突然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姥姥。
她还在时,也是这般对我的。
回忆起故人,我的坚强瞬间塌台。
扑在大姨的怀中,我哭得昏天黑地。
她再也没有提工作繁忙的事情,只是将我抱在怀中,默默地轻抚我的背,无声地安慰着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揉着眼睛坐好,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得大姨满脸心疼。
“真是奇怪,我一直照顾精神病人,可你的眼睛是亮闪闪的,跟那些眼睛浑浊的病人不一样。我看你不像得精神病的样子!”
我苦笑着看她,心中一阵绞痛。
本就没病,再治十年,我也还是这副模样。
真正需要治病的,是我吗?
换句话说,就连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姨都能看出我与其他病人的不同。
作为精神科的专家,路程与怎么会察觉不出?
回想起六年前刚刚进院时,我日夜请求护士给他打个电话。
最后还是我跪在护士面前,疯了似的磕头,才换来她的一阵心软。
至今我也不敢忘记,在电话中那句绝情的话语。
“她没死就不要私自给我打电话,她姐姐还没死,她有什么资格要死要活。”
......
后面的记忆逐渐模糊。
甚至很多曾经他们伤害我的事情,也淡淡地消失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看向大姨的目光渐渐惊恐。
近期我的情绪每波动一次,就会忘记很多曾经经历的事情。
那以后呢?
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么......
“因为她没来就没得精神病,所以没有病人的样子。”
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顺着声音看向门口,路程与正神色复杂地紧盯着我看。
他的眼中似乎闪过后悔和悲悯?
不!
他这么恨我,怎么可能会对我产生这种神情?
我觉得这是我的幻觉,挣扎间,我甚至没注意他在嘟囔些什么。
直到他一步一顿地走在我的面前,强拉住我的手臂。
“姜思,你姐姐醒了。”
听到这话,我脑中的某根弦似乎突然断裂。
下意识地,我忘记身上的病痛,光着脚向外跑去。
仍旧没跑出几步,我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直到这时,我才透过他的眼睛,看出他不同寻常的模样。
“我抱你去......别扎伤了脚。”
急促地打开病房的门,姐姐正虚弱地靠在床边,笑着朝我招手。
看着这个我朝思暮想六年的人终于好好地坐在那。
眼泪不受控制地成串滴落。
这一次,没有人再阻止我接近姐姐。
我飞快地钻进她的怀中,哭得嚎啕,似乎想把我六年来受得委屈全部哭个干净。
就当我享受着姐姐久违的怀抱时,妈妈犀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再次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哭得这么难看,搞得像这六年你天天守在姐姐身边照顾她似的。”
“你姐姐这件事,是我们误会你了。但要不是你去招惹朱珍珍,你姐姐怎么会受这种苦?”
4
熟悉的女声传进耳畔。
我的心脏不可思议地快速抽动。
看着光鲜亮丽的朱珍珍正满脸得意地看着我,我想冲过去,颤抖的双腿却支撑不住我的肉体,让我狠狠摔在她的面前。
“姜思,你可真能活,跟你那个死姐一样。”
我正急促地调动麻乱的四肢,听她提起我的姐姐,愤怒让我瞬间丧失了理智。
我不管不顾地扑倒她,然后直接爬在她的身上,死死拽住她的头发。
“你怎么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不是你,我姐姐不会变成植物人。”
“你不配出现在这里,你不配活着!你去死,去死啊!”
掐在她喉间的手愈发用力。
似乎是饱受电击的并发症出现,我突然燥郁不止,脑中不断传来一个声音:
“都是这个女人,掐死她,你姐姐就能回来了。”
朱珍珍开始还能喊救命,随着时间流逝,她的挣扎幅度逐渐减弱,眼珠则不停翻白。
就在她几乎昏迷之际,我的身上再次传来熟悉的酥麻痛感。
然后,一堆人鱼贯而入。
有人把我踹倒在一边,有人把我狠狠捆起,还有人去关心正在干呕的朱珍珍。
前两者是我的父母,后两者是路程与,我曾经的未婚夫。
妈妈用电棍将我电麻后,一脚用尽了全力。
我直接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木质板凳被我压得粉碎。
喉间忽然涌上一股腥甜,大量的血从我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溢出。
痛意翻涌。
是身痛,更是心痛。
可我像是着了魔一般,即使爸爸将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却还是被我挣扎出来。
我手脚并用地爬向朱珍珍,想继续打她。
直到路程与皱着眉头拦在我面前,冷声道:
“冷静点,珍珍是来给你庆生的,不要不识好歹!”
大朵大朵的泪花在我脸上绽放,又滴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我才发现,六年前的订婚戒指还好好地戴在他手上。
趁我愣神的功夫,他迅速上前把我的手反扣,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对手铐,把我绑在铁床边。
“程与哥哥,姜思真的疯了,她想掐死我......”
眼见我的威胁不在,朱珍珍慌乱地起身,躲在我爸妈身后。
她的眉宇间满是惧意,丝毫不见刚才的跋扈。
“不是的,她才是伤害姐姐的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我嘶声力竭地重复着真相,即使手腕被磨出血,我还是不断冲着爸妈的方向挣扎。
可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中的厌恶依旧。
“我都说了不来看她,欢欢那边还照顾不过来,你非要来看这个丧门星干什么?”
“真是疯子一个,看着就让我恶心!”
说完,妈妈拉着朱珍珍,恨恨地离开。
爸爸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跟了上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路程与。
看着爸妈毅然离去的背影,最后一滴泪从眼底滑落。
我用猩红的手擦干脸上的湿润,然后静静地跪坐在原地。
过了很久,我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缓。
“姜思,燥郁是精神病人最明显的症状。”
“你的病......似乎又严重了。”
慢慢抬头,这次我的眼中只剩下释然和空洞。
“我是病了。”
“都是被你们这群疯子逼的。”
路程与的面色闪过不忍。
在我们僵持之际,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突然响起。
通话的过程中,他的眉先是紧蹙,然后平缓,最后是惊喜的跳跃。
“好,好,好,我马上到。”
最后看了我一眼,他急匆匆地离开。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第二日清晨,敲门声响起,季景风穿着整齐地出现在眼前。
今天是他出征前的送行宴,我们需要入宫同庆。
我注意到,他腰间的带子,正是我亲手缝制的那条。
“白雪怎么被调到我的书房了,你屋里都没个趁手的婢女。”
见我笨拙地尝试盘发,他略有不满地扫向我空荡的房间。
“真拿我的小安歌没办法,那就只能让为夫亲手为你梳洗打扮了。”
说着,他拿过我手中的梳子,小心翼翼地为我束发,人夫味十足。
透过铜镜,我看到他尚未整理好的衣领之下,尽是斑驳的红痕。
所以出门前,我佯装无意地替他整理衣带,后者神色紧张地紧盯我的手,生怕下一秒,我就会揭穿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到熟悉的轿门前,我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设,才在他的搀扶下踏入其中。
其实轿内已经被整理得很干净。
美中不足的,是被遗忘在角落处的那件女子肚兜。
他愣了下,立刻让轿夫换一顶轿子过来。
“四弟昨日借我的轿子都做了些什么,一会儿见到他定要狠狠打他一顿才行。”
四王爷季光霖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不闻朝中政事,一味流连于花柳之地。
从前有过类似情景,季景风都会用他做挡箭牌。
每一次我都会信。
因为我对他足够信任,他才能一次次骗过我。
真是虚伪至极的男人。
忽略他伸来的手,我径自坐进轿子,顺着小窗向远处眺望。
也正是这一望,我看到白雪正眼噙热泪地趴在季景风的怀中,嘴里不停呢喃着请王爷赎罪。
灵活的小手偷偷地向下探索,男人虽面露威严,眼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情欲。
等了半晌,他才匆匆进轿。
“白雪刚刚摔了一跤,我怕别人嘲笑王爷府管教下人不严,扶了她一把。”
我点了点头,没看他一眼。
“乖,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儿。”
一路沉默地入了宫。
白雪等一众仆人需要去偏殿等候,我和季景风被带到正殿。
席间,他略带木讷地回应着众人的祝福。
通过他情欲尚未消散的双眼,我知道,他虽身在我旁,心却早就飞到了偏殿。
无聊地看着大家相互敬酒,直到季光霖称病离去。
没多久,一个小厮凑到季景风的耳边,小声囔囔。
我听了个大概。
季光霖正在偏殿,与亡国公主交谈甚欢。
季景风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紧握手中的酒盏,一杯接一杯地将酒水灌进腹中。
即使他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但眼中的冰冷暴露出他隐忍的怒意。
喝了半晌,他突然拉起我走向殿外。
前往的方向,赫然是偏殿。
隔了老远,我就听到白雪与季光霖洽谈的爽朗笑声。
聊到兴起,她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给自己灌了一杯酒,随即面色潮红地凑向季光霖。
男人的眼正不时往殿外瞄,见白雪如此主动,他满目惊慌。
发现殿内二人的动作,季景风发出一阵冷哼,然后半抱起我,一路拥吻着走进殿中,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这是......想利用我让白雪吃醋?
3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流泪么?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但六年前你推姜欢坠楼时,怎么没想着流泪?你以为被伯父伯母打两下就能还清欠下的孽债么?”
“姜思,要不是精神病患者受法律保护,我真想把你送进警察局,让你获得该有的惩罚。把你的眼泪憋回去,看见的每一秒,都让我忍不住作呕!”
路程与的低吼不断从耳边传来,我的意识逐渐清明。
看着熟悉的铁房子景象,我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强忍着头部的剧痛,我干瘪的双眼紧盯着他,后者被我盯得一惊,忍不住将视线挪向别处。
“路程与,我求你把我送进警察局,让警察查明六年前的真相,可以么?”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冷笑了半晌,他才停下,然后死死攥住我的手。
我因徒手砸车窗而血肉模糊的手已经被包扎好。
在他粗鲁的动作下,白色的纱布再次渗出红痕。
“你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姜思,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真疯还是装疯?不会是为了逃避故意伤人的罪责,才在这隐忍了六年吧?”
“我真后悔,没能早点拆穿你的真面目。你姐姐明明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活该你爸妈都不喜欢你!”
他的话像一把把利剑,把我本就破烂的心插得更加千疮百孔。
可明明姐姐没出事前,他对我还温和以待。
清楚地知道我的童年经历,他甚至亲昵地攥着我的手,说不管我的童年有多不幸,他都会尽力弥补我,给我一个真正幸福的家。
原来,男人的真心许诺可以随时变成谎言。
甚至,他还会用我的软肋,在我最脆弱时给予我致命的一击。
我把他的手狠狠甩开。
后者的愤怒则全部汇聚在通红的眼圈上,他的眼中似乎能喷火,将我烧得体无完肤。
不过在看到我再次渗出鲜血的双手时,他眼中的怒火不在,转而是错愕和内疚。
“我本来就没疯,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来,连诊断都没做,就妄下定论,对我进行数不清的酷刑!”
“那是治疗手段......”
“有病的从来不是我,是你,是他们!你们都病得不轻,你们才应该被电击,被针扎!被灌肠!”
他还想说什么。
突然,墙边的铃声响起。
刺耳尖锐的声响就像是催命符,我深知那是什么信号,眼中的愤懑瞬间被恐惧替代。
路程与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头离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起身,牢牢抓住他的衣角。
“路程与,我真的没疯。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不能再被电击了。”
他转过头,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扒掉,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没有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绝望地闭上眼。
可是,没疯的人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再电下去,我就真得要疯了......
半个小时的电疗结束,护工大姨面带不忍地清扫一地的黄色液体。
见我抽搐着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她叹息着替我盖上被子,然后悄悄离去。
除了我的呻吟,四周一片寂静。
不多时,开门声传来。
我以为是护士进来替我涂抹药膏。
用尽全身力气,我才勉强坐起来。
一双殷红的高跟鞋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无名的愤怒从心头涌起。
一阵酒杯掉落在地的声音传入耳中。
季景风离开我的唇,面色森然地看着白雪离开的方向。
“是我手滑,不怪她。”
眼见向来狠辣的三哥,正脸色青白地看着自己,季光霖瞬时冷汗涔涔。
他好像把三哥交代的事情办砸了。
所以,在给我砌了一杯热茶后,他以讨论战事为由,将季景风带了出去。
临走前,季景风用自己的长衫将我包裹严实。
“这里风大,当心不要感染风寒,一盏茶的时间我就回来接你。”
我看着他们自作聪明的嘴脸,不禁发出嘲笑。
一个纨绔,数十年不看奏折一眼的人物,说要跟季景风讨论战事。
可笑。
他们一前一后向着白雪离开的方向走去。
似乎是情欲难忍。
季景风没注意,他的脚步,远比带路的季光霖还要快。
等他们走了半刻,我跟了上去。
脚步最终在一扇透着亮光的门前停下。
“你怎么敢当着小安歌的面挑衅我,嗯?”
“那王爷想给白雪什么惩罚,我甘之如饴。”
娇哼一声,紧接着男女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透过门缝向里望,季景风正用我亲手缝制的腰带绑住女人的手,拼命驰骋。
失神走出殿外,达官贵人已经尽数离宫,四周一片静谧。
他却久久没有出来。
我干脆带着轿夫径自离开。
回到房中,我坐在榻上,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他才穿着盔甲,满脸愧疚地推门而入。
没想到我尚还清醒,他猛地刹住脚步,慌乱地在脸上蒙上纱巾。
我装作没看见他一脸的红唇印记。
“昨夜跟四弟畅聊,喝得多了些,让小安歌久等了,是为夫的错。”
我点了点头。
“队伍已在门外等我,那我......先走了。半个月内,我一定回来,到时候我带你去西域游玩......”
“快去吧。”
他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以为,一切终于可以静悄悄地结束。
直到穿着侧妃大衫的白雪,满脸娇俏地走进房中,手有意地在小腹处来回抚摸。
“王妃,王爷说此行路途遥远,缺一个知心人,所以就把白雪带上了。您不会生气吧?”
我斜睨她一眼,没出声。
“您绣的腰带图案真好看,可惜昨夜不小心被我弄脏了,被王爷随手扔掉了呢。”
“您不用故作淡定,我已怀有王爷的血脉,他答应我,待我平安诞下孩子,就会让我身居侧妃之位。您瞧,这身衣服就是他专门派人给我做的。”
“听说您当初是靠救下王爷一命,才获得这正妃之位。白雪劝您,还是留点尊严自己主动离开吧,他对您只有报恩之心,没有男女之意。”
“而且听闻您在床上从未让他尽兴,啧啧,女人的悲哀。”
她的话字字珠玑,不过我没有愤怒,只感到麻木。
听她得意地喋喋不休许久,发现我没有一点表情,她才骄傲地挺胸离去。
“等着吧,等我当了侧妃,正妃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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