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
秋观叶听着摩诃末的话,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起了登基前二十年的如胶似漆,登基后三年的举案齐眉,以及移情别恋后五年的忍耐克制,如今,换来的便是这般汹涌成灾的厌恶吗?她目光呆滞,面无人色,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
摩诃末察觉到秋观叶的状态不对,他托起秋观叶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大声说道:“干什么呢?装什么死?给我站好!怎么?站都站不稳了?莫不是比本汗病得还重了?来人!传大萨满来看!要死也别死在本汗这儿!”
摩诃末将秋观叶交到大萨满手里,不耐烦地说道:“赶紧把大可敦带走,别让本汗瞧见她!”然后,他又将琯琯叫进来,吩咐道:“从今往后你不用照顾本汗了,去照顾大可敦吧!让她整日看着你的脸,膈应死她!”
闹剧平息后,秋观叶冷静下来,她开始理性地分析分封之事。经过深思熟虑,她最后决定,将摩诃末登基以来攻克的四个王国分封给四位嫡子,让他们各自镇守一方,为突厥的繁荣稳定做出贡献。将三位公主分别嫁与边境的三大部落,以便更好地监管边境地区,维护突厥的安全。而小女儿昭华公主,她则决定将其留在身边,和弟弟秋映江一起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统领文臣武将。此外,她还决定善待琯琯的儿子,视其如嫡子,分封给他同嫡子们同等数量的部民和牲畜,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大度和宽容。
这一年,摩诃末六十二岁。尽管他已经病入膏肓,但他心中的征战欲望却丝毫未减。他不顾众人的劝阻,再次率军出征。在战场上,他依然勇猛无比,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最终,他在征战中油尽灯枯,回天乏术。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摩诃末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便是:“本汗又梦见昭华了,最近总是想起她,觉得愧疚,对不起她。”秋观叶守在床边,听着摩诃末的话,心中感慨万千,她轻声应和道:“抛开大可汗不谈,我也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