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走,人家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嘛!”
我深感十分无奈,却又不知道怎么拒绝才能让她高兴我也高兴,正巧那时北方河梨帝母的夫君喜欢上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与其幽会时被正牌夫人撞见,河梨帝母文文弱弱一女子,竟瞬间发疯,将夫君的宫殿搅得一团乱不说,还跑到释迦面前告状,如此丑事外扬,她夫君在九天十地已然混不下去,就决定休妻,河梨帝母与其打了三天三夜,最终死心而归,从此闭门不出。
众神听闻后,大为唏嘘。我那时正低头专心致志的提笔作画,忽觉头上一道深深的目光,于是抬眼,只见采修拿着砚台边磨边以手托腮,眉头微皱,忽又转头看着我。
“怎么了?”
她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你不会像河梨帝母的夫君那样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捏着衣角,小声道:“人家可不想像河梨帝母那样。”
我抽了抽嘴角,说:“你想的太远了,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我拿着一瓶梨花酿去找大梵天喝酒,梵天抖了抖手里的拂尘,叹息道:“几百万年都没见你这样愁过了,因为那个丫头?”
我趴在桌上,抬了抬自己的左手,醉醺醺的笑道:“有什么法子能把佛印解开?”
梵天摇摇头:“无解。”
我咧开嘴,摇摇晃晃的朝他走过去,上前就揪住他的衣领:“难道你想让我把你孔雀坐骑的毛全都拔掉?”
梵天抖了抖,许是想到了自己骑在光秃秃的孔雀身上忍受诸天嘲笑的场面,连忙拍拍我的肩:“有话好好说嘛,其实还是有方法的。”
我拿着梵天给我的药水奔回莲花台前,采修正逗着我的六牙白象,她不过轻轻一笑,白象脸上立马就浮起两朵红晕,我的额头瞬间拉过三条黑线。
采修看见我,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我刚才心里突然涌起的难受不过刹那就平息了下来,采修笑嘻嘻道:“你到哪里去了,我刚刚找不到你,伤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