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所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你真的是从平行世界来的？”
我点点头。
“难怪，”他叹了口气，“我就说你这些天怎么这么不一样。”
“那你...会觉得我是冒牌货吗？”
“不会，”他说，“因为你就是你，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你。”
我忽然坐起来：“顾衍！”
“嗯？”
“我好像...慢慢想起一些事了。”
他也跟着坐起来：“想起什么了？”
“想起...”我努力回忆，“小时候你给我买布娃娃的事。”
顾衍的眼睛亮了：“还记得什么？”
“还记得...你经常偷偷帮我补作业。”
“还有呢？”
“还有...”我忽然脸红了，“你说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我了。”
顾衍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傻瓜，那都是真的。”
我扑进他怀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值得，”他说，“只要你还记得我。”
窗外月光如水，我看了眼手机。
距离新月之夜，还有24小时。
9新月之夜悄然而至。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暗淡的月光，心跳得厉害。
“还不睡？”
顾衍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
我摇摇头：“睡不着。”
他擦着头发在我身边坐下：“在想什么？”
“顾衍，”我咬了咬唇，“如果今晚我真的消失了，你会不会很难过？”
他的动作顿住了：“为什么要消失？”
“你还记得那个通灵师吗？”
顾衍皱眉：“就是那个江湖骗子？”
“她说过，新月之夜我的记忆会回归，但代价是...”我说不下去了。
因为按照夏夏的说法，代价是我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所以，”顾衍转过身看我，“你就是在担心这个？”
我点点头：“我不想回去。”
“可是那边不是有你熟悉的一切吗？”
“但是那边没有你啊。”
我说，“或者说，那边的你不爱我。”
顾衍轻笑：“你怎么知道那边的我不爱你？”
“因为...”我噎住了。
是啊，我怎么知道那个世界的顾衍不爱我？
难道就因为我们总是吵架？
“其实，”顾衍忽然说，“我一直都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苏晚。”
我惊得坐起来：“你怎么会...因为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他说，“我的苏晚从来不会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