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拖累。”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身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日后年丰若有用吾之处，吾愿尽绵薄之力。”
王臣垂眸应好，隐下发红的眼眶，作揖拜别。
他转身走出屋门后，窗户吱扭一声开了，岑世清透过那条窗缝看着少年郎清瘦的背影映在雪中，他呵出一口气，轻叹自语：“松居伯娘，孩子们长大了，子濂拦不住啊。”
“四”
后庆天元二十三年春，济州府传出一首童谣——“梁山梦，自后庆，王不王，当覆王！”
同年秋天，梁山起义军自济州府、河东府、寿春府、燕山府多地，正式发动对后庆皇族莫姓一族的征伐，据传起义军首领尚且弱冠，名为王年丰，副统领竟是个少女，名为燕翎花。
各府知府镇压无果，行军途中反有不少民众自发加入，起义军竟一路顺利直逼京都洛阳。
后庆天元二十三年腊月十七，洛阳城。
城墙上迎风而立的留京武将，目视来军一眼望去尽是熟络面庞——定远将军成跃，偏将军宋存、寿春府知府岑冽、归德将军常宁礼…多为昔日骠骑大将军王玠旧部，而在众将队列最前，乃一对眉目坚毅的少年儿郎，一人手持大斧，一人身背弯弓。
“竖子安敢！尔等食庆禄，为庆臣，竟敢试图篡庆？！”城墙上有一武官大声放言。
不待众人反应，王灵闻声起弓，瞄准那人项上，一箭穿透唇齿。
身后的老将们见此面露微笑，定远将军更是大笑一声，道：“去你奶奶的庆禄庆臣，老子当初是跟大哥大嫂在边疆拼命，要说为臣，也该是王家的臣！”
寿春知府岑冽，声音浑厚庄静：“尓俸尔禄，民脂民膏，却不见民生之苦，实在荒唐。”
王臣刚想开口，被王灵按了按小臂，只见洛阳城门轰隆一声，竟是缓缓打开，王灵见此一夹马腹，直向前冲去，身后众人更是
城楼上登时乱作一团。
“快关门！快关门！”
“城中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