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当年一心把孙璋当作避风湾,说爱情,有吗?没有,或许利用更多一点吧。
“赌博欠款还不上,当时他被庄家要账威胁,性命不保,也是我提出的,让他把公司账面上的现金拿出来补窟窿,暂时躲过一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查出了他挪走公司一千万的事……”
好像她走的每一步,都是错的,从被父母抛弃的那一刻,她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岳知节的眼镜被镜片遮住,南思泪眼朦胧,瞧不真切。
不疾不徐的低沉声音传来:“后面的事我都知道——”
南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反驳:“不!你不知道。”
“我陪孙璋去总部找你求情,孙璋的级别自然没资格见你,只有冯秘书接见了他,那时候我在17层会客厅等他,你当时也在。”
果然岳知节的表情罕见变得僵硬,但她依旧要说:“我当初,其实已经认出你是岳知节,我说谎了。”
坏女人总是会盘各种利益冲突,争取利益最大化,她一心想给自己找条后路,这时候,刚好岳知节出现了。
她那时没那么大把握,可总要一试。所以后面的每一次接触,都是她蓄谋已久。
她立刻假装不认识岳知节顺势与其攀谈,更是借助会客厅的花卉绿植大肆发挥长处,必要时连欠款一事也用来立人设——一个被丈夫连累的单纯少妇,岳知节一开始不耐烦,后来肉眼可见的对她感兴趣。
事情顺利的不得了,孙璋去总部找冯秘书求了三次情,每一次她都跟着去,岳知节对她越来越上心。
最后,孙璋一脸愧疚的对她讲,岳知节同意不追究他责任,但代价是要南思陪在他身边三年。
那时南思更是表现出超高演技:原来他就是岳知节!泪眼蒙蒙哭诉不愿意去,孙璋不忍心也没办法。
南思后来被告知孙璋转部门去了南非,几个月后她正式搬入岳知节的公寓。一千万夫妻共同债务,南思签署了一份五百万的合同,当下最真切的想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