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微微颤抖。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那声音如此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
在他为我包扎伤口的间隙,我偷偷抬眼打量着他。近距离之下,我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那种不凡气息。他身上的华服,材质上乘,绣工精美,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奢华与品质。腰间所系的玉佩,温润通透,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在日光下似有流光溢彩,一看便知非寻常人家所能拥有。还有他脚上的靴子,黑色的靴面上绣着金线勾勒的云纹,靴头微微上翘,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走起路来熠熠生辉。
“多谢公子。” 我低声道谢,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抬起头,目光与我相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姑娘不必客气,是我等惊扰了你,还害你受伤,该是我向姑娘赔罪才是。”
这时,我才知晓他叫赵瑾,是当朝宰相的独子,在这长安城中,可谓是声名显赫。他才情出众,能诗善文,曾在皇家诗会上,凭借一首咏月佳作,技压群雄,赢得满堂喝彩。诗中写道:“皓魄当空照,银辉洒九州。繁星相映衬,夜色更清幽。” 那诗句意境深远,用词精妙,将月色之美描绘得淋漓尽致,令众人赞叹不已。又生得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是无数名门闺秀、富家千金梦寐以求的佳婿。而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绣女,每日与针线绸缎为伴,生活平淡如水。我住在城西狭小的院子里,每日为了生计忙碌,见过的最大世面,或许就是那些来绣坊定制绣品的达官贵人的妻妾。我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普通之人,会与他这般身份尊贵的公子有任何交集,哪怕只是短暂的邂逅。
然而,命运的红线一旦牵起,便再也难以割舍。那日之后,赵瑾时常来到绣坊,起初,他只是借口挑选绣品,偶尔与我交谈几句。他会拿起一幅绣着翠竹的手帕,细细端详,夸赞针法细腻,翠竹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又或是看着一幅绣有鸳鸯的锦缎,